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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望着对面那姑娘狡黠的眼睛,罗隐忽然想明白了:“哦,对了,我和你说完话就下楼去了,你看着我去法医室。”
“没有,我只看着你走向走廊尽头,然后下楼,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死亡的气息是什么样的?”
“冰冷,黏糊糊的,像是掐住人的喉咙,压着胸膛,透不过气想挣扎又呼喊不出来。”
“那就是无力感?”
“是,就是说不出的无力感,我想这可能这便是不能扼住命运喉咙的悲哀感。”
“咦,你们在说什么,扼住命运喉咙,好高深的样子。”
田玲玲走过来:“刚才还要吵起来,现在竟然谈论起人生哲理了。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什么……”
没等她说完,苏三拍她一下:“你呀,胡说什么呢。”
“嘿嘿,开个玩笑嘛,千万不要脸红。”
罗隐见田玲玲过来了便停下话头,田玲玲问:“怎么了?你们在谈重要事情吗?怎么不说话了。”
“玲玲,原来你过去叫田宁啊。”
“是啊,我不喜欢那个名字,后来就改了。”
“其实田宁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呀。”苏三笑道。
“是我爸取的,我们那的人吧,鼻音总发不好,田宁和田玲挺像的,我小名就叫做玲玲,后来就索Xing改成玲玲了。”
田玲玲挥手喊:“老板,再来壶烧酒。”
“行了别喝了。”
苏三按住她的手。
“哎,我不是想请罗探长喝酒吗。罗探长,其实吧,今天上午真是吓死我了。我那心本来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的,一看到您,这立马就心不慌手不抖了。”
苏三在一边笑的不行,这个田玲玲,真是活宝。
罗隐从没有遇到过这样欢腾的人,一张脸崩得紧紧的,浑身不自在。只能站起来说:“好吧,苏小姐,请记住下不为例。我先走了。”
“罗探长。”苏三喊住他,非常诚恳地说:“请放心,我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罗隐点点头,转身就走出饭馆。
看着罗隐开车走了,田玲玲嘴一撇说:“探长了不起啊,拽什么啊。”
“探长当然了不起嘛。”苏三环视喧闹的小店:“咱们这城市,还要依赖人家保护。”
“也是啊,希望杀害太太母子的凶手早一天抓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