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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假装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还是暖暖的,只要是她感觉有危险的案子,她就会找尽各种理由要去我家跟我一起睡,其实就是为了保护我,之前我也曾在办案子的时候,收到凶手的袭击。从那次袭击之后我就苦练跆拳道,现在已经是黑带段位的了,一般人我还是能应付过来的。
我傻笑的对妮可说:“我现在已经可以保护自己了,你不用这样。”妮可倒说:“我亲戚来我家玩,住不下,就去你那挤挤,不要这么小气嘛?”我也只好点头答应说:“好吧。”
来到警署门口,就看到妮可已经站在路边等我了。我示意她上车之后,我调侃的对她说道:“这么晚下班,又是什么案子啊?”妮可叹了一口气说:“是一名女性被杀的案子。”
我奇怪的说:“为什么要叹气呢?”妮可慢慢的说道:“她的职业很特殊,她是一名……”我试探的说:“性工作者?”妮可点点头说:“是的。”我继续打探道说:“可以跟我说说案子的详情吗?”妮可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妮可开始慢慢回忆起这个案子,受害者是一名叫卡雅的26岁年轻女子,是红灯区的一名工作者,她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48小时以上了。死后被人扔进了垃圾桶,据说事发当天晚上,她出去接客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去。
我看了一早妮可手上的档案袋问:“这就是你说的案子的档案?”妮可点点头说:“是的。”妮可看向穿外不断跑过的夜景说:“为什么她们生前不受世人的理解,死后也得不到世人的同情呢?”妮可在警局已经办理过不少女性性工作者被杀的案子,她们死前大多数都是经历了非人的对待,其中有一些还是活活被虐待而死的。而凶手基本上都是工作上或生活上有些不顺心,就花钱叫她们过来。有的人会沉迷于这种虐待别人的快感之中,最终酿成悲剧。
我理解妮可为什么会这么想,仔细想想了想说道:“也许是人们都认为身体是非常圣神的东西,而她们却出卖了这种圣神的东西。”妮可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跑过的夜景,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妮可突然说了一句话道:“后面是不是有辆车跟着我们?”我看了看后视镜,发现确实是有辆车在跟着我们。我对妮可说:“我这就把他甩开!”妮可突然说道:“就按原来的路线开,我倒要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我听了妮可的话点了点头。
我们一直开到了我住的公寓,我们开车进去花园后,后面的车子好像没有跟来。我和妮可就下车准备上楼,突然妮可一下把我推到。我还没反应过来说:“怎么啦?”妮可指了指前面的墙给我看,墙上有一个小洞,看样子应该是子弹打到了墙上。妮可赶紧掏出腰间的墙拿到手上说:“是谁?”只见停车场柱子后面一个黑影轻声的说了一句:“混蛋。”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妮可保持拿枪的几分钟之后,都没有什么动静,就赶紧扶起了趴在地上的我。我和妮可就上楼去了,来到我家,妮可也没跟我客气。她也把我的公寓当做是她的家一样,从来不拘束。因为我们关系实在是太熟了,其实我们也就认识两年,却像是交往了很多年的故友一样,我们都知道对方心理得想法,有时候对方不一定要说出口,我们就知道对方要说的话是什么。说实在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知已吧。
我想起第一次认识妮可的时候,那时候我因为一件案子去见我当时在警署审问的当事人。当时我的当事人是嫌疑最大的嫌疑人,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妮可一直迟迟不肯放人,在我的据理力争的情况下,警方不得已而放了人。而在后面的官司里,我也找出新证据,充分证明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最后我的当事人被当庭释释放。当时身为警探的妮可对我也是刮目相看,最后我们慢慢的熟悉了之后,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故友”。
进了房间之后,妮可就去看了我贴在案板上的照片和一些整理好的思绪。我就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她接过矿泉水说:“这个案子不好打啊!”我故意装得意的说:“你要相信我!我的胜率可是百分之百耶!”说的这么好听,其实我的心里也是没底的。妮可微微笑着说:“我相信你。”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道:“我们来看看你的案子吧!”妮可放下手中的矿泉水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