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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地人吗?”
“那鸟怎么长得跟兔子似的?”
“文略,谁给你取的名字?”
“如何?”
我有点惊讶,他突然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跟我对话,我一时不知所措。于是点点头,正经道:“随性中带点恣意,恣意里透着文雅,文雅间还有那么点矫情。你一个卖韭菜的为什么叫的这么......”
我话没说完,文略突然停了下来。他把我放下,让我等他一会儿,自己向前跑去,片刻复又回来,长叹一声:“人生在世唯有命运二字勘不破。星移斗转、因缘际会,世界处处是意外。意外有时带来机会给你积德,有时带来机会迫你造孽,而是德是孽,却在一念之间。”
我表示没有听懂。
文略说:“有个男人倒在地上,快死了,救还是不救?”
我:“像是有钱人么?”
他:“像!”
我:“救!”
我们俩一拍即合,连拖再拽的将地上的男人,弄到附近一个山洞。说来简单,其实过程很是辛苦。我目不能视,力若蚊蚋,只能在下坡的时候,帮着文略踢上两脚,好叫他滚得快些。其他只能靠他一人扯扯拽拽,还要照顾我,着实不易。
一路上,文略哼哼唧唧:“算命的说我今年有桃花运,也没说有捡东西的运气啊?还一捡就是大活人,不对,半死不活的人!”
我说:“你就当是踩了狗屎。”说完觉得哪里不太对。
把人弄到山洞之后,文略说,今天恐怕是进不了城了,要在这个洞里宿一夜。应该出去捡些柴火,这男人身上有伤,还得找些止血的草药。说完却半晌没有动作。我讷讷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是让我去?”
沉吟良久,文略道:“我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呆在这儿。虽说这男的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但保不住哪阵凉风一吹激醒过来,看你一个弱女子孤身在此,又没有反抗之力,对你不利。”
我沉思片刻,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他伤成这样,莫要说一时半刻醒不过来,就算醒过来了也不至于如此急色。就算他是属禽兽的,这样的伤势,若没有顽强的意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