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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
瞥见一抹身姿高挑修长之人正恭敬的跪在意女子身前,顾晚斜细细一看,原是慕君与那墨子歌。
瞧瞧别人这拜师多么行云流水般的赏心悦目啊!
先是白衣加身,再谈话风声,再予弟子剑,最后叩拜师父礼,多么完美!
转念又想到自己的师父如此粗暴,顾晚斜很悲伤。
“要是真给你来这么一遭,你不会暴走么?”仿佛读到了她的心思,极臻凉悠悠的声音传来。
顾晚斜怒极反笑,又是嘲讽又是嘲讽,挑眉怒道:“你除了嘲讽还会干什么?”
极臻微微一笑:“还会用拳头。”
很好,顾晚斜屈于淫威不再说话。
到了墨子清进行拜师礼时,他很惆怅,这么三个人让他很为难啊。
他只想再收一个亲传的徒儿足以啊。这余下的两个可怎么办?
墨子清清清嗓子道:“我只想再收一人当我亲传徒儿足以。”他说话间,景深慢吞吞的贴近他,压低嗓子道:“师父,我是让你找个解闷儿的,不是选美的!”
墨子清也压低嗓子道:“此话怎讲?”
景深扶额,倍感无奈:“就是特能挨打的那种。”
墨子清吃惊:“这几个细皮嫩肉的,可能挨不上你一掌?”
景深点点头:“所以,这可如何是好?”
墨子清僵住脸,弄错了宝贝徒儿的意思就很尴尬了。
“咳咳,是这样的,你们谁能跟我徒儿打持平,便能留下做我的亲传徒儿。”墨子清此话一出,景深简直黑了脸。师父这是给他找麻烦呢?篓子不是他自己捅出来的吗?干嘛要自己给他擦屁股?可是……师父如父,其令不得不听啊。
“否则只能做个大堂弟子或者自请下山去都可。”墨子清僵着个脸说完话,便不再开口。
殿下三人相视一眼,那日的白衣女子微微作揖,声音冷傲道:“傲栖愿先领教,愿不吝赐教于我。”
“自然。”那景深竟丝毫不谦卑,光听这“自然”二字便对自己极其有信心。
“阿臻。看来这景深道行很深呀,不知道比起你来如此?”顾晚斜笑眯眯的转头看他。
极臻声音冷冷的:“有何好比较的么。”他连他的半根指头都比不上,谈何比较二字?
“那我们看看呗。”顾晚斜就是见不得极臻如此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