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沾在身上的。”
“无碍。”去不掉正好。拿开蓝墨风的手,蓝墨雨将沾了云雀草花汁的木棍,就着旁边的水盆一点点往左边眼角边那里去。
“啪”的一声碎响,突然出现的蓝墨云将木桌上的碗扫到地上,摔得粉碎,随后又抢下蓝墨雨手里的木棍,恶狠狠地盯着蓝墨风,“准又是你摘了这云雀草回来的。大姐不记得从前,不知道这云雀草的厉害,莫非连你也一块不记得了!”
“二姐,我……”
见倏然惨白了脸,可怜兮兮望着蓝墨云的蓝墨风,蓝墨雨道,“墨云,是我要墨风帮我摘的云雀草花瓣,你若要骂,就骂大姐好了。”
“大姐你……”蓝墨云气结,而后又缓和道,“咱们天朝国的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这云雀草的花汁不小心沾在手上都难以去掉,如今你却要将她涂在脸上,即便大姐是我们梨花庄的才女,若没有的容貌,也断断不会有人敢将你娶回家的。”
不止是现代,古代的男子也是视觉动物。只可惜,如今的蓝墨雨已非昔日的蓝墨雨,古代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妻妾成群。而她要得只是情有独钟。既然这里的男子给不起她想要的,她又何必在乎自己的容貌?
若果将来娶她的男子只为相中她的容貌,或是要她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即使孤苦一生,她也绝不答应。
“这是怎么了?”外出来的的蓝玉书见摔在地上的碗时,跟气呼呼地蓝墨云,忙几步过来,“墨风,告诉爹,你二姐为何生气?是不是你又惹二姐生气了?”
见是父亲蓝玉书,蓝墨风起身转到蓝墨雨身后站着,畏惧地瞧着他。蓝墨云也兀自走到一旁背着身不说话。看来这两姐弟也不待见自己的爹啊。蓝墨雨在心下嘀咕了一句,也是,谁遇上他这样一个爹,也会恨吧。
无论如何,蓝玉书现在是她的父亲,她既占了人家的身子,多少也要还“蓝墨雨”一些人情才是。
蓝墨雨调整了一下情绪,道:“墨风说云雀草沾了水就会褪色,若不小心沾着就很难去掉,所以我让墨风去外面帮我摘了些花瓣回来。王大彪子不是看中我的样貌才要将我卖去青楼吗,那我就将这云雀草涂在脸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