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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女儿桓简和王昙亨也在时去官学处学习。这天,桓玄又在那里打发日子,顺便来督促自己孩子的学习。
这里的老先生在讲解《论语》,桓玄就坐在一边听着,这老先生叫曹靖之,说实话也不老,就是在桓玄眼里,喜欢讲儒的都是老先生的形象。
这先生正在讲《论语·里仁》中的一句,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昙亨安静地听着,简之说要先生详细讲讲这些话的意思,桓玄不以为这句难理解,暗想自己女儿的天赋堪忧。
就在此时,卞范之在门边示意有报告,桓玄和陶渊明一同出去了。手下说殷仲堪的儿子殷简之前来,来求父亲的尸身。
桓玄倒吸了一口气,这小子够大胆的。
简之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只是桓玄觉得他的文采、仪表方面远不如其父出众,和他关系也不怎么样。
也没见他,直接把他父亲和叔父的尸身还给他,还吩咐手下的人不要为难他。有人曾劝他斩草除根,简之看样子是对他恨之入骨,桓玄摇摇头,殷仲堪生前做事,特别是举大事的时候常为自己的儿女考虑过多,他就当成全他吧。
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不以其道,得之不处。桓玄念着这一句,脸色难看,自己这么大了还是领悟不到,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转而问向卞范之:你说我做错了吗?
范之摇头,道:南郡无错。
桓玄叹口气,独自离开了,在一旁的陶渊明深深思考起来。
终究是放不下,这几天,一直回忆起自己和殷仲堪的往事,两个人一起谈至半夜,脸色难看之时,殷还会亲自替他把脉,叮咛嘱咐。那时的他从义兴归南郡,郁郁不平,他会开导他,气盛的他会拿着自己自己的辞赋见他,希望得到他的赞美,而他,总是先夸,再贬,指出他的不足。
后来,就渐渐疏远了,关系就这样变差了,就像自己的父亲桓温和与仲堪再从叔殷浩一样,权力之争导致昔日的友人反目成仇。
细细想来,仲堪屡次阻止佺期谋害自己,到底是怕难以控制杨佺期还是真不想害自己,桓玄已经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