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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都没有。
沈临渊已经不止一次地看手机,但江如歌并没有回电话过来,手机里只有秦诗语发过来的短信,不断跟他道歉,说自己下午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动,所以才打了他,请求沈临渊的原谅。
沈临渊看了几眼,并没理会秦诗语的短信,转而又打电话给江如歌,可依旧没人接听。
这么长时间联系不到人,沈临渊的心里也有些莫名烦躁起来。他打开通讯录想找一下江如歌的熟人,却突然有些尴尬。自己跟江如歌根本没有共同的朋友,他也完全不知道江如歌有哪些朋友。
“原来我跟她认识这十几年,对她的关注真的少之又少……”沈临渊的神情有些恍惚,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正当他沉思之时,大门却被打开,江如歌一脸疲倦地走进门在玄关换鞋,手里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不知为何,沈临渊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他站起身走到江如歌身边,双手抱胸表情不善地问:“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江如歌不动了,她保持着拖鞋的动作,抬眼看着沈临渊,表情似乎有些不屑。
这种神情叫沈临渊更加火大,他紧皱着眉头,脸颊上还有红痕未消,更是显得神情愠怒。
“打你电话也不接,你的手机是摆设吗?”沈临渊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他从未等一个人的电话等到心焦过,此刻所有的怨气发泄出来,眼睛里都涨满了红血丝。
而江如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之后才起身穿着拖鞋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她把手里的袋子甩到矮几上,里头是她下午去医院配的药。三年前开始她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差点没挺过来。
之后虽然熬过来了,但一直都得暗示去医院看病。
“你呢,你的手机是摆设么?”江如歌淡淡地抬头看向沈临渊,语气有些漠然。
沈临渊冷笑:“我的手机当然不是摆设。”
他这么一说话,江如歌就笑了。
她的笑带着些嘲讽,斜眼看沈临渊的表情也很是冷淡:“那为什么以前我打给你的时候,你从来都是不接的呢?”
以前,也就是两人结婚的时候。
沈临渊沉默了,他脸上的巴掌印泛起一阵热度,江如歌的视线也叫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