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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而她的身份不过是下人和玩物。
她难道真的要留在这里看他二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难道要同时承受他们两人的欺凌羞辱?
不!
想想都有万箭穿心的痛,何况亲眼目睹!
室内人影一闪,熟悉的气息让金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蜷缩的越发厉害了。
星崇站在床边能清晰的看到那个人儿剧烈的抖了起来,心头竟有些难掩的烦躁。
“你在怕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让金蕊越发怕的厉害,面色都有些微微发白。
身子被人强行掰了过来,对上那双满含讥讽的眼:“若是真怕,当初又为何处处算计,连一个柔软的女子都不放过!金蕊,你知道愉苗对你存着何等的感激,又是如何一次次在本殿下面前维护你吗?那样善良的一个女子你竟也忍心伤害,你的心是肉长的吗?”
金蕊咬紧了唇,努力压着眼底与喷薄而出的水汽,不开口发一言。
她没有陷害愉苗,她没有处处算计,她更没有做出那等狠辣的事……
她想解释,过往她曾经解释过无数次,可这个男人不信。非但不信,还换来他越发变本加厉的折磨。
可她又心生不甘。
最后一次吧……
最后一次为自己辩解,或许以后连面都不用见了。
她会彻底摆脱开这个男人的束缚,远离这是非之地,还是做一棵桃树,无情无爱,接受风雨的洗涤,接受阳光的滋润,开心时便尽情的伸展自己的枝丫,编织漫天的桃色,不开心时连果子都懒得结,收拢起自己的枝丫沉睡个千千万万年,再不去听他人的醉言醉语,便也没有那份伤害了。
“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是愉苗自己的安排,她有……”
一开口,声音便颤的厉害。
天知道她压抑喉间的酸涩压的有多辛苦。
可这作为在床边男人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金蕊,本殿下还是…太心软了。”
男人眼里浮起浓郁的失望,缓缓的摇着头打断了金蕊未说完的话:“以至于到了至今,你都还坚持往愉苗身上泼脏水。”
他缓缓靠近,居高临下的盯着金蕊那渐白的脸色:“若是当初苗儿知道落在你手里会遭受这般毒害,怕是宁死也不愿知你那份恩吧!”
语毕,转身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