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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密的时候,不过是那次他隔着裤子,在她的腰臀处释放。
她下定决心,既然她只有身体吸引他,那何妨满足他呢?也许叶深只是因为教养或者偶像包袱而无法开口求欢?
又也许是自己因为娃娃脸,偏向可爱挂的长相,让叶深担心吓着她?
陈弥边想事情,边机械的咀嚼着。
叶深在旁边皱眉:是不是今天的牛肉饭不合她的胃口?看来下次得换一家用餐。
陈弥喝了口水,清清嗓子:“两周后要期末考了,我们周六一起学习吧?刚好那天是我的生日,读完书一起吃饭好不好?”
叶深自然没有异议。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旁边笑得露出虎牙的陈弥心里正琢磨着怎么下口呢?
青城的五月末,校園裡的廣玉蘭含苞待放。陳彌的生日要到了。
她躺在葉深的床上,聞到隱約的花香。一雙大手緊緊掐著她的腰,她在和葉深接吻。葉深邊吻,邊用手指出入她的花穴。她早就濕了,潺潺流水的花穴空虛地難受,陳彌忍不住求他:「進來呀」,她感覺下面被貫穿,細細的一條,只比手指粗一點。她本以為還是他的手指,低頭一看才發現是他的陰莖。
她沒有經驗,但還是驚住了——怎麼這麼細?!
他在她耳邊急促地喘息,她抱住他親吻,花穴收縮著湧出熱液。他是葉深呀,連低聲呻吟和親昵親吻都能讓她體會到無上的快樂的人,就算那處細得讓她感覺不到他的插入,也沒什麼所謂,不是嗎?
她在枕頭上迷亂地搖著頭,猛地睜開眼睛。
一場春夢。
也是一場噩夢。
她額上冒著汗劇烈喘息,感覺內褲濕漉漉的。原來是虛驚一場。
她想起上學期在教室里感受到的炙熱和粗長,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的,夢和現實是相反的。
但這件事在下午成了她的心病。
和葉深一起吃午飯的時候,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他的腿間偷瞄,葉深看著她坐立不安的樣子,有些奇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