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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脉象既浅又浮,细细看了看,又不像有什么不对。难道之前女侯还曾遇到什么事不成?”
叶老先生话音刚落,连翘的头皮就像炸了一般,她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是府外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毁坏郎主名声也就罢了,还四处招摇生怕没人不知道她跟郎主有情似得!竟毫无廉耻,还闹得女君面前!女君便是听到了她,这才动了胎气,气急生下小郎君的!”
连翘说话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是听不到,韩月下整张脸却寒的跟霜打一样。女人?女人!又是她阿父的女人!阿母到底有哪儿对不起他?给他富贵,给他权势,名上虽是入赘归义侯府,可他的日子又比谁家郎君差了?!
韩月下手指甲深陷进手心。连翘看着韩月下的脸色不敢说下去。韩月下深吸口气,她仰头看着叶老先生,“阿母受惊扰是真,可府中姨娘也不曾……少过。我阿母不会因这而不顾身子的。”韩月下眉头一皱,顿了顿,又说道:“先生,可否有某种汤药物什能让怀胎之人日渐衰竭的?”
“当然有……”叶老先生张嘴就答,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还请先生跟着我再走一趟,好细细看看。”韩月下连忙说道,拉着连翘就要往外走。文婉曾说过,阿母便是因为阿父的安胎药这才体虚下来的。可她阿父邹璿也不是时时都在归义侯府守着阿母喝药的,韩月下担心,文婉不仅让她阿父动手了,还自己让人在正房里边动了手脚。
想到这,韩月下此时一颗心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事了,只是领着叶老先生跟连翘飞快的往正房赶。韩月下一只脚刚踏进院子,就听得有人在叫:“女君醒了!醒了!快去拿些参汤来!”
一听这话,韩月下直奔韩瑶屋子里而去。此时,一群婆子婢女都守在韩瑶身边,几个贴身女婢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韩瑶瞧见韩月下急忙忙的冲了进来,眼眶也不由得发红,连连扯出一个浅笑来,“婠婠莫急,莫急。”
红袖此时脸上全是泪珠儿,见着韩月下回来,胸口总算是松了口气,“小娘子,奴做到了。”
韩月下连连点头,贪婪一样的看着韩瑶的五官,口中轻轻叫道:“阿母。”我怕。想到叶老先生的话,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