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她好想睡觉。身子跌入温暖的怀抱中很舒适,伸手抓住了他腰部的衬衫,脸贴在他的胸口呢喃着:“你好好闻。”
微凉的身子很柔软,醉酒后的清莹眸子越发动人,他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她终于向睡意投降,阖上眼睛,与此同时,他的手没入她的发丝间托住她的脑袋,亲吻下去。
微凉皱眉,有些抗拒这突如其来的狂热掠夺,可手的推拒在他身上似乎并未有作用,她太困了,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
唇上的辗转仍在继续,霍苏白的喘息凌乱,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让自己要温柔待她的,可还是重重的亲吻她,有些急不可耐,或许是吻得太重了,让她呼吸困难,她抗议地“嗯”了声,他才找回几丝理智,捧起她的脸,温柔几近誘哄的勾缠着她。
微凉觉得自己做了梦,梦中的吻有些陌生,她紧张的只能紧紧攥着男人后背衬衣的布料,或许是太久没有尝到这种似被人疼爱珍惜的亲吻,她忘了拒绝。
她安然乖巧的在他怀里,霍苏白喘息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瞥到她颈后的那枚纹身,他怔然,下一秒几乎是以沉溺的姿态,辗转亲吻,一遍又一遍,漆黑的眸子染上了欲色,他深吸了口气,最终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
第二天早上,微凉迷迷糊糊醒来,背后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起了身,在身下找到一把匕首。
她懵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昨天跟霍苏白回来后,一起吃的饭,然后喝了点酒然后……她醉了,好像……吻她?
微凉重重拍了自己的脑门,想什么呢,自己肿的跟个猪头似的,是个人都亲不下去吧?
那就是做梦了?可做这种梦,她是有多饥渴?
懊恼自己又睡到霍苏白这里了,而且这次好像是他的卧室里。
端详着手中的匕首,她蹙眉,匕首应该是在枕头底下的,她睡觉不老实给蹭出来了。
匕首出鞘,很锋利。
床是最让人放松的地方,可……他却备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是多没安全感?
在南远市的时候,他也是住在酒店的顶层,他说不习惯吃外面的东西,会不会是不敢?
他这样极度缺乏安全感,怎么能放心戒心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