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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还敢嫌弃我,我这是为了谁啊,小没良心的。”语气很是委屈不满。
以前在治疗的过程中他们都不敢提及这些敏感的话题,生怕她多想,心理医生也说要小心翼翼照顾,不然很容易和他们妈一样抑郁。
如今好了,妹妹什么都忘了,人也变得开朗起来,玩笑话也能说了,不再困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神伤。无事时听听音乐,听听电视,或是去外面晒晒太阳,练习钢琴。
这是他们喜闻乐见的事,只是代价太大了,相当于一命换一命。
“小禾苗知道哥哥是为了小禾苗好,小禾苗不会忘得,小禾苗去睡觉了!”
待奚清把绸带绑好之后,奚禾对着哥哥说完一顿顽皮话后便拢着毯子往自己房间慢慢走去。
他们半个月前就回国了,这座房子还是姑姑托人在京城提前为他们置办好的。
奚禾从小就懂事聪慧,半个月时间足够她在张阿姨的帮忙下摸清房子的边边角角,所以奚清才一点不担心妹妹会摔倒,也没想过扶一把,毕竟这时候越帮忙她越容易多想。
在奚禾的手搭上门把手时,奚清略带试探的声音自厨房来,“哦对了,明天咱们家会来一个客人。”
来一个客人?
奚禾疑惑,哥哥一般在工作的人事很少在她面前提起,除非这个人与她自己有关,难不成又是什么权科医生?
是了,哥哥每出差去一个地方都会打听那里最出名的眼科医生,有情况的话就会打电话和她提前说一声,以免她心里抵触,才敢往家里带。
只是每次都带着微薄的希望而来,满满的失望而去,每个都是摇头说不行。
或许是她的病情太棘手了,其中一个看完还写了一篇文章往他们医学界论坛上发,这下更多人望而却步,不敢接手。
哥哥与爸爸知道后异常暴躁,还是她自己看得开,看不见就看不见吧,总比什么都失去的好。
她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也就没多问,微微用力转动把手,直到哥哥说出那两个字。
“他叫林珩。”
林珩?
林珩!?
林珩!!!
骨节泛白的手突然顿住,那两个字就像魔音一样,从远方慢慢传来,在耳边不停的盘旋,久久不曾散去。
她的心突然跳的快了起来,脑海中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