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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试图让云墨开口说话,结局是失望的,小小的人叹一口气,一周的好心情去了大半。回到别墅,张姨冯姨两人的关心都没能让她开心起来。
云墨察觉到了顾依言的异样,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轻声问,“怎么了少夫人,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顾依言摇头,“没有,冯姨张姨,我带阿墨去写作业了。”不顾两人的欲言又止,拉紧云墨迅速离开,本能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云墨的不同,在她心里,云墨和其他孩子,没有任何不同。
夜里,顾依言睡得很不踏实,耳边总听到有人指责云墨,骂他是个怪孩子,小小的云墨抱着自己缩在角落,紧紧的,沉侵在自己孤独寒冷的世界。
“不,不,阿墨不是怪孩子,阿墨不是怪孩子,你们是坏人,坏人,走开,都走开。”
小云墨被顾依言的声音惊醒,歪过头借着头顶微弱的睡眠灯光,好奇的看着顾依言,这是他第一次看这个奇怪的小女孩。
她的手很软,很小,她的怀抱也不够宽,更不够暖,还总是对自己凶,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可和她在一起,他总是愿意的,愿意妥协。
现在的云墨不懂这种带着欢喜和安全感的妥协意味着什么,出自本能的愿意而已,没有原因。
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小身子塞进顾依言怀里,瘦瘦小小的手坏住顾依言的腰,即便只够拍在她肚子上,也让他安心。
周六一早,顾依言在生物钟的提醒下醒了过来,抬头看到自己肚子上,睡得跟只小猪一样的小人,顿时“咯咯”的笑了起来,昨天的担忧和纠结四散,第一个周末,感觉很好啊。
“阿墨,快起来,我们去帮李叔叔浇花。”
???
云墨揉揉眼睛,脑子里还是满满的瞌睡,被顾依言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拽了起来,等回神时,手里多了一个水壶,“阿墨,来,我教你怎么浇水。”
两个小人守着一排长得娇艳的小花浇水,像是在进行一种仪式,浇得十分认真仔细,神圣而庄严,还能听到顾依言嘀嘀咕咕属于她的养花经。云墨一个字也没听懂,可紧绷的小脸又像是什么都懂了。
李叔摇头失笑,看了一眼继续给树修枝。
那话命硬,淹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