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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只有我去边远地区当个新兵蛋子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我一直都是被蒙在鼓里,直到现在我们家的事情即将得到澄清,段老爷子才来告诉我事情的始末。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至少可以放心大胆的待在部队了,一个月的长假很快就过去了,我和胖子又回了云南,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兵了,回到部队的第三天我和胖子分别被派到了新兵连带新兵,到了新兵连当了三个月的老班长我一直都没有见过胖子,对于我这样一个人去带新兵,说好听点叫剑走偏锋,说难听点就是误人子弟。晚上值夜班我就带着几个新兵进山里去抓野味,回来悄悄地在食堂里开个小灶,我们这会儿人多,几个人负责放哨,几个人进山,干这种事情我们配合得相当的默契。
这一个新兵班算上我这个班长一共七个人,一个整编班,两个和我是同乡平时走得比较近‘小林’和小李,东北来的‘大高个’和他的同乡‘小结巴’,我为了区分他和以前的大高个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大东北’。湖南的‘干辣椒’,还有一个彝族的兵叫‘尔岬’,晚上值班放哨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坐在一起聊天,部队里禁酒我们就蹲在一起抽着烟卷儿,一个晚上很快一包烟就被抽完了。
这天晚上轮到我、小结巴、大东北和尔岬放哨了,大东北抽了两口烟卷儿对我说道:“班长,你在给俺们讲个故事吧,这烟抽得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他们都没回来。”
小结巴听闻立刻来了精神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对对对,班班班长,你给我们讲一个吧,你讲的那些故事贼带劲了,比比比我们那会儿听村里的老人讲得有意思多了,反正,反正,反正他们也也也。。。”
我听得有些着急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学着他的口气说:“你就别别别费尽了,我我我知道你的意思,只不过我这些天给你们讲得都差不多了,实实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了。”
尔岬汉话说得不太利索,听还是没问题的,听我这么说有点儿着急,想说些什么,张了半天嘴,愣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就朝小结巴的肩膀拍了一巴掌,我估计他的意思大概是,小结巴说的意思就是我想说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