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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粥推给小连河,小连河夹着不知名菜肴,狼香虎咽,眼珠子转来转去,偷看楚跃。
楚跃正襟危坐,斯斯文文,自斟自饮,眉眼带着微红酒意,偶尔一筷菜,但更多还是放在小连河碗里。
“都男子汉了,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有话,就亮亮堂堂说。”
楚跃开口,似教导,又似自言自语。
连河身为魂体,虽吃不得东西,但五感还在,嗅到饭菜香味,如同吃了饭食,魂体竟凝实不少。
再看眼前小连河,有些忍俊不禁。
他能看出,小连河现下对楚跃已萌生依赖、信任之心,虽还有警惕、戒心,却已弱不可察。
楚跃始终一副云淡风轻,坦荡君子模样,似对小连河的一切照顾,都出于一种被嘱托的义务,是一种不带多少感情的照顾。
两人之间气氛,似乎一下子尴尬起来。
楚跃放下酒杯,似突然想起什么,自怀中掏出一枚玉璜,道:“这个给你。”
玉璜晶莹剔透,泛着红光,犹如切下的板糖,一面雕着盛开的红莲,一面有条蟠龙,看上去贵气逼人。
小连河看了看玉璜,却不敢接,目光又从玉璜上,移到楚跃脸上。
“以后,这就是你的了,拿好!”楚跃话音温暖,却不带任何感情,手指拈着玉璜,朝小连河一递。
小连河惴惴不安接下,翻来覆去看,目光又移到楚跃脸上。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小连河呐呐道,“你……你真不是……是我爹吗?”
楚跃不言,小连河带着希冀的表情也渐渐瓦解。
这孩子!
连河忍不住微叹,此前路上,小连河也问过楚跃是否是他爹,被否认,没想还不死心,再次开口。
这孩子孤苦无依太久,遇到稍微对他好一点的人,竟萌生亲情渴望,大概在他心底,只有爹娘,才会无条件对他这么好吧。
在连河看来,楚跃也不过二十八九岁,不大可能是小连河生父。倒可能是认识小连河父亲。
良久,楚跃抿一口酒,答道:“不,让你失望了,我不是。”
小连河此前已得答案,再次被确认,倒不如何失望,楚跃似乎在思考,回过神后起身,领着酒足饭饱的他去洗澡。
热水桶中,楚跃仔细给他擦拭全身。小连河一身瘦骨嶙峋,手臂、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