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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与之年龄相不符的冷漠。
宫宛青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顺着他的话朝身后的酒楼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楼上窗户里探出一颗头来,笑着冲她摆了摆手。
温……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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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先前来浣衣局的人是来做什么的呀?”
吃罢了饭,巧儿悄悄将守着门的一名太监拉到一边,一边往他手里塞了两颗银瓜子,一边悄声问。
那太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咧嘴笑了一下:“重华宫来的,不过放心吧,人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今儿一天赚了两拨银子,都快赶上他一年的例银了!虽然这第二波小了点,但也聊胜于无呀!
“那他是来做什么的呀?”
自打宫宛青肃清了重华宫、一夜之间几乎将所有宫里插到她身边的丫鬟下人散了之后,巧儿就明白现在的朝安公主早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任凭静妃摆布的娃娃了,是以一直提心吊胆,唯恐重华宫的人再来找麻烦。
然而今天重华宫来人,她却被告知并不是来找她麻烦的。
依照公主的那个性子,来浣衣局不是来找她麻烦,那能是为了什么?
那公公收好了银子,瞪了她一眼:“说了跟你没关系就没关系,不该问的别问,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不干活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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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宸是被渡月轩里的下人请回去的,说是国师大人又喝醉了。
不用说也知道,怕是渡月轩里已经翻天了,秦玉宸黑了脸,一路疾驰赶了回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静阁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瓷器碎片崩的到处都是,顾止抱着一把蒙了灰的长琴坐在书堆里胡乱弹奏,弹几下还冒出几句‘之乎者也’来。
秦玉宸沉着脸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手刀,直接将他劈的晕了过去,身后有下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顾止,七手八脚的将他抬上了床,一群人闹哄哄的走掉之后,秦玉宸方才转身朝角落里的女子拱了拱手:“巫女见笑了。家师酒醉,还请巫女改日再来。”
苏筝怔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苦笑着从袖笼里掏出了一个锦囊:“我要回西祠了,三年五载不会再来了,此物你帮我交于国师,就说我们两清了。”
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