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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还好还有得救。“那什么时候要钱?”
“医生安排了明天早上第一场手术,手术之前必须交上的。”
这对于安慈而言无异于一个噩耗!
她到哪里去筹钱?她的父亲在工地上做工,结果不小心被倒塌的房梁砸断了腿,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工地置之不理,更没有给工人上保险,一切费用都是自己掏。可安慈哪里有那么多钱啊?
手术前前后后花了二十万,这钱她还是向楚心怡借的呢!这次的五万虽然比不上上次的二十万,可也不是一个小数字,总不能再向楚心怡借钱吧?虽说楚心怡和安慈是好闺蜜,楚心怡家里也有钱,可总是借钱,安慈也张不开这个嘴,上次的二十万还没有还呢!
“安安,你怎么了?是不是你也有困难啊?”电话里的声音把安慈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有,怎么会呢?妈,你忘了我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我找他要就行了,你等着吧,我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把钱给你。”
“好,安安,你自己注意身体哦。”
挂断了电话,安慈头痛欲裂,今晚之前,五万块,她到哪里去筹呢?
在宫氏集团里,她只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职员,月工资还不到三千块。宫煜从来没有给过她一分钱,甚至家里的水电网煤气费全都是她自己交,养活自己都很困难!
不!她必须今晚之前筹够五万块!那是他父亲的腿啊!
想到这里,安慈还是给楚心怡打了一个电话。“心怡,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和我提到你朋友开的那家夜总会可以**卖酒的对吗?”
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安慈就接到了楚心怡的电话,她今天可以去那家夜总会做**卖酒小妹了。
之前楚心怡也和安慈提过,如果卖得好,一晚上七八万不成问题。安慈之所以以前没去,是因为总觉得夜总会那种地方不适合她这种已婚人士,可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马上打车来到了这家名叫“夜涩涩”的夜总会。向负责人提起楚心怡的名字,负责人上下打量她一下,把一套衣服塞进她的怀里,把各种酒的价钱介绍了一下就忙去了。
安慈抱着衣服去了更衣室,可是只是换上衣服,她的脸就已经涨得通红,不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