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重大。不过,瞧其平常为人,加上这段往事,实在难以将勾结谋反之事和他联想一起,这事可真棘手的很。”“放心吧,就算拼了命,我也要帮他一个清白。”聂锋伸手握住夫人,心疼道:“初闻此事,我就隐隐觉得这件事情绝非容易,就怕出了甚么问题,可委屈了你和那二位孩儿……”聂夫人轻身一靠,报以温柔的笑容,两人默默地对望着,鹣鲽情深,此刻再无须任何言语来点缀。魏州城内,人声鼎沸,络绎不绝,市集间热闹非凡,贩夫走卒喊声不断。聂平虽暂时逃开了一顿骂,然而遍寻不到那个时常捣蛋失踪的妹妹,脸上依旧一片愁云惨雾。经过一间客栈,聂平的肚子突然饿了起来,进到店内,点了一碗花葱鸡汁汤饼。这汤饼在北方寒冷地区甚为风行,曾有书云:“玄冬猛寒,清晨之会,涕冻鼻中,霜凝口外,充虚解战,汤饼为最。”而汤饼非字义所云之饼状,是一种用肉汁搅和面粉做成的汤面条,再施做工夫下,而成鸡肉汤面一般。聂平吃了几口,想起了妹妹,不禁喃喃嘀咕着:“才十岁的黄毛小鬼,怎生如此活泼乱窜,而且向来只有别人吃她的亏,从无她遭殃之事。”这时,街道一阵骚动,似乎有人偷了酒正被追逐着。聂平一向好事,立时起身跃出。只见街道上一位卖酒小贩气喘呼呼地抓着一位小叫化的手臂,怒道:“瞧你小小年纪居然做这偷东西的勾当,看我不打裂你的屁股!”小贩正当举起手时,这小叫化子灵巧地兜臀前顶,接着双脚连环踢将开来,小贩本已追他追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再挨一顿狂踢,大腿一痛,手上即松,再也禁不住地往后跌倒。路上行人见这小贩居然被一个小孩整得如此窘态,或多忍不住掩嘴轻笑。小叫化子提酒回身,嘻嘻而笑,准备一溜烟逃走时,聂平从旁跃出,吐劲大喝一声:“别走!”小叫化子听得声音,不觉身体颤了一下,但闻身后脚步进逼,突然将酒瓶往后抛空一甩,接着右手两指伸到嘴巴往下一扯,左手两指则按住两个下眼皮也是往下疾拉,同时还伸出舌头,加上他原本就肮脏不堪的脸庞,真是扮了一个十足十的鬼脸。聂平轻易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