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转大,雷鸣隐隐,看似要下一场大暴雨了。
苏安悦站在雨幕里,很快就被淋得湿透。
她刚被取了肾,脸色惨白,虚弱不堪的站在雨里,被大雨打得摇摇欲倒。
保安实在于心不忍,以往苏安悦在陆家的时候,对所有人都十分和善,他念着旧情,还是开了门,但只让苏安悦在保安亭里躲雨。
“谢谢。”
苏安悦坐在一张旧凳子上,望着朦胧的雨幕,继续等着。
半响,大雨里终于来了一辆白色保姆车。
车子停下,一个佣人撑着伞去开门,许艳梅接着从车里下来。
苏安悦立马冲了过去,意识混乱里,她张口就喊:“妈!”
许艳梅扭头看到她,脸色瞬间阴鹜:“谁把她放进来的!给我赶走!”
“不要,让我说两句话,就两句!”苏安悦踉跄着扑过去,脚下一崴,她跪在了许艳梅脚边,“你的孙子还没有死,我把他抢救下来了,现在就在医院里!”
苏安悦拉住陆艳梅的裤腿:“他心脏有问题,等着手术救命,妈……不,夫人,我求你了,救救他!”
许艳梅一抬腿,把苏安悦远远踢开:“你这个肮脏的贱女人,滚远点!”
她阴冷的看着苏安悦。
“我知道你生下来的那个贱种没死,你以为当初那个死胎是怎么被抢救下来的?是我!我求医生抢救的!”
说到这里,许艳梅也愤怒不已。
“亏我还以为那是我陆家的孩子,求了医生那么久,结果那就是你和一个野男人生的贱种!苏安悦,你别想骗我了,我做过亲子鉴定了,那个孩子,根本不是冷霆的!”
“你说什么?”苏安悦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不是?”
她只有过陆冷霆一个男人,孩子也只可能是他的,不可能是别人的!
“你还装什么装?”许艳梅耐心耗尽,抬手一耳光扇在苏安悦脸上,打得她身体一偏,滚进了泥水里。
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着,许艳梅缩在伞下,不耐烦的拍着自己衣服上的水珠。
“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