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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了人群。詹晓然正要追上去,却被身旁的瞎眼巫师拦住,摇了摇头对她说,“天不绝她,不能强求。”众人听巫师的话,大家都纷纷退回来。
眼看就要成功,还是被她逃走了。詹晓然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蒋克城和沈霖两人骑马穿梭在密林中,沈霖看着他说道,“少帅,你怎么会干出这般突兀的事情?把我们给暴露了怎么办?”
蒋克城笑着对他说,“救了她,我们才能活得下来。”沈霖听了他的话,虽然疑惑,还是没再吭声。
骄阳被带回家,她整整昏迷了两天才从噩梦中醒来。她醒来时,不顾身体烧伤的疼痛,紧紧抱住容臻嚎啕大哭。
此时她没有了在刑架上的冷静,只单纯地想从母亲身上汲取温暖,证明自己还活着。
“母亲,咱们离开这里,去找父亲吧!找到他,以后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听了骄阳的哀求,容臻何尝不心痛。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才让她最愧疚的。但容臻只能无奈地对她说,“你父亲就是让我们在辽源县等他呢!”
骄阳还是等来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虽然失望,但她清楚,母亲是不会带她离开的。
只要母亲不肯走,她们的生活又将回到原点。骄阳一直背着灾星的身份,等待她的是不知何时,又被拖上神坛祭天。下次,不知是否还能幸运地逃过浩劫。
骄阳从枕头底下掏出那把绿柄龙纹匕首,紧紧地握在手里。要不是那人救了自己,恐怕真成“烤乳猪”了。
骄阳的伤好得差不多,容臻决定重开臻宜轩,接受百姓的就诊。
时疫盛行,臻宜轩是当地唯一的医馆。关门歇业了几天,已经有不少百姓病情加重,有的全家都死在屋里,尸体发臭才被邻居发现。
臻宜轩刚营业,很多百姓纷纷踏破了门槛,前来就医。容臻负责看诊,骄阳负责抓药。
很多人低头经过骄阳跟前迅速地取了药便走,也许是害怕她这个灾星,也许是因为对她感到愧疚。反正她对其他人的冷漠早已习以为常,也不计较。
打烊后,母女俩围坐在炕上休息。聂骄阳把自己心中一直的疑问向容臻诉说,“母亲,我给村民们开的不是治疗时疫的药,而是解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