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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严局长,我来帮您打领带吧?以后这些事我做就行。”
他却轻轻地拂开了我的手,“不用。”
我是在后来才知道,这些贴身事,严局长是从来不假手于人的,他也未免太谨慎了些。
穿戴好衣服,把严局长送出去,已经是半夜了。
我看了眼客厅的时钟,就回到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睡了这么久,仍然觉得头疼,伸手摸了摸额头,烫的都能蒸鸡蛋了。
我刚勉强坐起来,手机上就接了电话,备注是严局长,看来是他昨天拿我的手机备注的。
我这人有个‘好’习惯,有金主的时候,手机电脑从不设密码,为的就是让金主看见,我对他们毫无防备,毫无二心,没有任何隐瞒他们的。
我接了电话,一开口,嗓子哑的我自己都吓到了。
显然,电话那边的严局长也听出来了,问我怎么了。
我说可能是昨天洗澡的时候着凉,发烧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换好衣服收拾一下,我马上就到。”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茫然的想,他听见我生病了,就要立即赶过来?
我的心里忽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因为以前的金主在知道我感冒发烧的时候,第一反应只会问我,会不会通过母乳传播。
只要得知不会传播,就不顾我的身体,继续吃我的奶。
而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所以从来没觉得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发着烧,本来不想动的,但因为严局长的命令,不得不勉强起了床,穿衣服洗漱。
刚收拾好自己,他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出来。”
“好。”
走出别墅的铁栅栏门,就看见外面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大众,不管是车型还是颜色,都相当的低调,符合他的作风。
我伸手拉开后座车门,坐到他身边,“严局长,您怎么来了?”
“你不是生病了?”他蹙着眉,贴上我的眉头,试了试温度,“这么烫,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窝在他怀里,乖巧的回答,“我刚醒来,才知道自己生病了,正打算出去看病呢。”
“我送你去吧,小张,去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