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出钱,你跑下腿问下都不行?不肯去那就不买了。”
“去,去。”陈德洋心里老感动了,结婚八年,女儿都七岁了连房子都没有,还住在老丈人家,虽然老丈人一家什么都没说,但确实挺丢人的,那房子虽然破了一点,但修修好歹也是自己的窝啊。
“别忘了问那个水塘,可以养鱼。”宋常安叮嘱了一句。
户主叫刘怀柱,是个老无赖,但没联系到刘怀柱本人,这家伙是个赌鬼,平时都赌,就别说快过年了,推牌九不搞到深更半夜不回来。
陈德洋被老丈人为他买房刺激到了,居然连晚去蹲守。他的运气不错,天才刚黑下来,刘怀柱就回来了,不过谈的并不理想。
刘怀柱不仅是个无赖,还是个烂赌鬼,今晚之所以能够早回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输了个精光,一听陈德洋打算买他的房子,顿时狮子大开口,他也真敢报价,在1997年的时候,三间破瓦房竟报出一个两万的价格来,这相当于一个普通工薪阶层将近四年的工资。
吃晚饭的时候,陈德洋回来把这个事跟宋常安说了,宋常安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以现今社会的房价来说,四年工资能够买一套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但就当年的物价以及那房子“外面下小雨里面下中雨”的状况,绝对是敲诈,这也就难怪陈德洋回来之后气的一口气吃了半碗红烧肉。
宋常安也是没想到刘怀柱这么不要脸,但房子是人家的,出什么价人家乐意,你爱买不买,但这并不影响宋常安的计划,钱的多少不是问题,就是有点麻烦罢了。
让姐夫稍安勿躁,忽然听到院门被敲得叮叮响,还有人在轻声呼唤:“有人吗?宋经理在不在家?”
正值年关,老爸作为企管站的一把手,自然是企业主的巴结对象,趁天黑来送礼的大有人在。
宋常安走出厨房,看到院子的大铁门外站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宋常安在记忆里找到了这个人的个人信息,他是乡里街道村平桥村的村长刘一民。
宋常安忽然想起一事。刘一民有个儿子叫刘勇,是自己的初中同学,同届不同班,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初中毕业后读了技校,上一世也是快过年的一个晚上,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