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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就是这个结果。
我真的是不明白,到底是谁他妈说的一醉解千愁?难道不知道怎么喝,多少杯下肚,都是只能刺痛身体,而不能麻痹意识吗?
好吧,我认栽,我自己回家!
走出了两步,天地一个大旋转――据说,我摔进了路边的花坛里,还狗啃一坨泥。
这都是后面,余修告诉我的了。
再醒来,让我最先判断出这个是余修的房间的是他被子上我前天为他喷的榴花精华水的味道,我喜欢淡淡的自然味道,余修一向不能拒绝,我必须把整个房子都要沾上这个味道,可是由于那天忙着文案,只喷了他的房间,便赶去了公司。
眼皮千斤重,努力睁开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余修和陆阮儿在香格里拉的那一组**合照,正对着床的墙上挂了一墙,说实话,这样纯白的相框扣在余修整个就很暗沉色调的房间里,太格格不入。
翻下床来,开门,揉揉头皮,看着余修规矩的睡在沙发上,呼吸均匀,认识他三年了,一贯如此,他没有我房间的钥匙,也不会跟我共处一室,真真是可爱。
本不想打扰他醒,可茶几上我的手机**不受我控制,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我的休息日,可是肖总是不会让我闲着的。
接下电话那一刻,余修也醒了,他的闹钟正好是这个时间,肖总吩咐下来,今天的合作案,不能失败,今晚的局,不能缺席。
余修划掉闹钟,我挂断电话,相视一眼,余修回到自己的房间挑选合适的西装,我打开我的房间,提出我的化妆包,走进洗手间就开始着手描画我的脸。
余修走进来时,挤好牙膏,一边刷着牙一边从我杂乱的化妆包里挑出那一盒浅棕色眼影递在我的手上,仿佛他每次都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妆容。
迅速收拾好自己,余修已经在门口等着。他需要时间去车库提车,穿着高跟鞋的我应当在地下车库门口等着他驱车来接。
这是我们三年来的规律生活,但余修是我的组员,我的徒弟,仅此而已。
就在楼下等余修的六分钟时间里,我再次接到了肖总的电话。
她要过来和我们同车而去西港酒店,穿越大半个城市,历时半年谈拢的一单不菲生意,需要更确切的交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