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也一直都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
可是……
他张口让她去死，却是他们自相识以来，头一次。
梁清音面带苦涩，她该感谢他这二十多年来，对她的口下留德吗？
“我……”梁飞帆无声的张了张嘴，在看到梁清音面色尽失，罕见的露出脆弱之色，他的心底忽的涌起一股内疚。
其实，刚才把话说出去的时候，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虽然他的确很讨厌梁清音，但是还没讨厌到让她去死的地步。
只是……
“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非常爱你，爱到了一种没有自尊的地步，但是……”梁清音攥紧双拳，眼眶通红的对他一字一句道，“对不起，你还没有重要到让我甘愿放弃生命的程度。”
梁飞帆唇角抿紧，心中说不出来是失落，还是早就知道结果的怅然。
现在……
也该到了结束的时候。
无论是暗恋，还是……婚姻。
梁飞帆看着梁清音拿着自己的包包，一步一步的走出咖啡厅，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这一刻起，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给弄丢了，心里面空荡荡的。
“飞帆？飞帆……”林夕连连叫了他好几声，再都没有得到回复后，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过，转念她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
一个手下败将，再怎么样，也翻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林夕在心中不屑的冷嗤了一声，随即撒娇似的晃了下他的胳膊，双眼控诉的哀怨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梁飞帆骤然回神，低笑着伸手敲了下她白皙的额头，“瞎说什么呢？我是在想她等会儿会不会回老宅向爷爷告状。”
林夕闻言，顿时颇为委屈的瘪了瘪嘴，“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了清音，生怕你刚才要追上去呢。”
梁飞帆哑然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不是还没吃饭吗？走，我带你去吃饭。”
“嗯。”林夕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尔后弯腰去拿自己的包包。
梁飞帆不自觉的朝着梁清音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如果刚才不是林夕……
他可能会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