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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飞黄腾达,有种身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按时喝着药汤,我觉得身体越来越有劲儿,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有个名人说过,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
我怎么想,这都是在养猪的节奏啊!
小时候喜欢看蜘蛛捕猎,蛛网上的蚊子挣扎着,蜘蛛一步步靠近,可怜的蚊子无能为力,只能沦为蜘蛛的盘中餐,我不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但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赚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过去了五天,还有两天就要到和三叔约定的时间了,这些日子我依旧守着自己的寿材铺,想要做三叔的继承人不是那么简单的,公司秘书给我搬来一大堆文件和资料,我除了和补药,就是看这些繁琐的东西。
好歹要明白公司大概是怎么运营的,才好上手,三叔给了我一个经理的职位,不管我去不去办公室,每月工资照给。
突然有种走上让上人生巅峰的感觉。
吃饱饭,喝完补药,躺在椅子上,手里那本书,舒坦。
被沉重的脚步声打扰,我抬头一看,是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老人家开口让我定制个骨灰盒,给了一幅图案,让我刻上去,不难,以我的手艺能做到。
老者走后,我盯着图案打量,琢磨着这么雕刻,越看越入神。
……
身上一冷,我茫然的环顾四周,黄昏了?
我的头晕乎乎的,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图,我看了两个小时?我感觉只过了几分钟而已,三叔说我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我明白自己可能有摊上事儿了。
没办法,定金已经收了,我有些头疼,订金收了是不能退的,干这行,一诺千金,贸然反悔会出乱子,我也不晓得会出什么乱子,但记忆中父母恪守着这一点,不敢破坏规矩。
硬着头皮干活,小心的拿着锉刀和工具在骨灰盒胚子上比划着,不管有什么诡异现象都当作没看到好了。
只要我没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犯不着跟我过不去,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心里有着顾虑,手上的活也粗糙了起来,对付过去就行了,天渐渐黑了,我瞅了瞅外面,竟然不知不觉中下起了小雨,我正要打烊,两个人影朝我家店铺走来。
我顿了顿,顾客上门,不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