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都已关紧门窗躲在自个小窝里享受年节最后一天的安逸,整个热闹的长街上稀稀落落,急匆匆地走着为数不多行人或奔跑着孤零零的几辆车,他(她)们有的往家赶,有的奔赴狂欢聚集地。。。。。。
不久,整个繁华市区主干道便静默下来,只有两旁的行道树和被风吹起的节日彩条和塑料袋打着旋飘舞着。
数条黑影从街角钻了出来,昏黄的路灯映照着他们的身影,看似清一色的壮年男子,还真是一伙汉子,纯爷们,他们身手矫捷,翻越隔开左右的中间隔离栏,快步插进对面的小巷内。速度极快,还没等醒过神来,已没入黑暗当中,好奇的梧桐树、芒果树、玉兰树不禁在心中发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
无声无息穿梭在小巷里弄的正是鸿哥、鲁志松和随行朋友们,此行目的是当地的一所大学校园,寻访虎爷而来。他手中拥有不少可供参考研究的资料,更加可贵的是他拥有一所实验室,可以制造出特定设备和取得、配制市面上稀缺的原料,这趟行程是有价值,有目的性的。所以,众人从网上下线,在该市火车站汇合,然后组队前来。
狭长的小巷脏兮兮的,散发着地下阴沟发霉发臭的味道,两面墙壁根都已长满了青苔,路上行人内急在边上留下的污迹也到处可见,他们小心地避开,快步奔行。没有半句语言交流,个个很具有理性,任何心血来潮的多余脑残举止全无。
穿越了大约百多米的巷子,他们在一处四面高墙的开阔地停住脚步,这是一处小坪,墙高4-5米,厚实的砖块垒成,而且已有不少年代,剥落的白灰刷的皮都粉粉的,墙头的狗尾巴草、仙人掌、破啤酒瓶和倒埋的玻璃渣警惕地盯视来人。
鸿哥从怀中的衣袋掏出一小纸片,借着微弱的住家透射出来的灯光查看着几处人家的号码牌,鲁志松不耐烦地道:“看嘛,这么大的铁门没瞧见吗?”
众人友好地发出轻微的笑声,鸿哥也尴尬地收起小纸片,随着鲁志松到了校园边侧大铁门前,自我解嘲道:“嗯,太一丝不苟也不是坏事,但今后得注意灵活性。”
旁边一位同行的伙伴掏出手机拨通了虎爷号码,“我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