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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再反思那日在名扬客栈中的遭遇,恐怕那客栈与这海云府早就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狼狈为奸。
这般想着,有个侍卫,往我牢里点羊一般数了数,又向着那臭道士禀告,
“整好二十个,方大仙请过目。”
那自称方大仙的道士眼一斜,盯着我笑得猥琐至极。
“将这只先放点血,跳得实在闹心。”说罢就有人来逮我的手。
我挣扎几番没挣开,眼睁睁瞧见他们放了我一大碗血,登时将那妖道在心里记恨了上万遍。
这辈子我最恨人打我血的主意了,不为别的,我这人向来有个隐疾,一旦不慎失点血,整个人就像中了无力散一般,浑身软弱无力,连路都站不稳,像快死了一般难受。
不一会儿,我那隐疾便发作起来,登时我心跳不稳,灵识涣散,身子瘫软无力,骇得一旁的小妖个个对我敬而远之,连滚带爬地缩到角落里,生怕我要吃了他们一样。
我虚着眼笑他们没有见识,此时有一人却寻过来把我的脉,我这人感官比较敏感,但凡有人来碰我摸我,我定会不由分说先将来人的门牙打落一地,可此番我实在无力动手。
任由那人把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苍老的声音道:“姑娘你这是病,得治。”
废话!我也知道是病。
“不过,姑娘这病依我看,药石无灵。”那老头又冷不丁在我失意时说出如此丧气话来。
我半睁着眼,问道:“老头何出此言?”
“这个嘛,不好决断。”
不好决断还说,当真是耸人听闻,落井下石,好不厚道。
我白了他一眼,终算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我又回到了桃漓院,此时顶了副愁容望着我的正是海云斐。
“可算是醒了,我家公子担心姑娘一夜了。”于泽瞧见我醒转过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他焦急的面容,我心中一喜,他于我应当还是有些情分的。
海云斐将脸别过去,突然咳嗽起来,我忙起身拍他的背,想给他顺气。
他却一把拂开我的手,让另一小厮搀着出了门。
我替他拍背的手悬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我终于相信,他于我的情意当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心里却隐隐的有些疼。
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