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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公主赐婚给他了。”
“然后他就为了公主抛弃了她吗?”从淑惠语气不忿。
从建平摇头,语调沉重道:“那时候是大明朝,可不是现代社会婚姻自由。那时候的皇上,就是天,谁敢跟天斗,谁又能跟天斗?”
“可惜宗问梅不懂这个道理,她只知道咱们祖宗抛弃了他,于是硬是一个人徒步走去了京城,进了那怡红院做了头牌,攀附上了朝中咱祖宗的死对头,对他言听计从,最后还不惜以自己生命做局,把咱祖宗给坑得被抄家,幸亏他夫人是公主,这才留下了一个遗腹子,不然啊,咱们老从这一脉都要绝后了。”
“难怪,原来有这样的渊源在里头。”从淑惠喃喃念道。
从建平疑惑地看着从淑惠,“闺女啊,你跟爸好好说说,到底发生啥事了,你这行为怪异,爸感觉自己都不认识你这个女儿了。”
“爸,我说出来你可别害怕,也别不信,宗问梅给我托梦了。”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祖上的私事,周围街坊邻居肯定都不知道,但从淑惠说话的时候,还是探头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
从建平倒吸一口凉气,“托梦?托什么梦?”
他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双手挥舞着很生气地道:“闺女你别怕,宗问梅要是敢在梦里威胁你啥,爸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找人把她这个老鬼给灭了!”
“爸,你别激动啊,叫那么大声干嘛,等下邻居听到了,还以为我们俩有神经病呢。”
从淑惠伸手拉了从建平一把,另一只手扬起,把啃完的西瓜皮朝旁边自家鱼塘抛了过去,眼看着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很快有鱼儿开始跳着抢食,从淑惠这才慢悠悠地道:“可能宗问梅觉得当年那事也挺对不住咱们老从家吧,所以她这回给我托梦,让我回来咱们田里挖个宝贝。”
“什么宝贝?”
从建平瞠目结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从淑惠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的这些话,他都听不懂了。要不是之前老从家把宗问梅这事给代代相传了,他一准儿认定闺女疯了。
从淑惠道:“具体的也没说啥宝贝,反正就是个宝贝,她说,我挖到了看到了,肯定就知道了。”
“她都死了几百年了,这梦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