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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放在报纸上。
这是一枚大号的子弹,黄褐色,楚罂一眼便看出,这是自己重型手枪里的爆破弹,那天射杀第一只残鬼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霸道的子弹。
“怎么会在这里?”楚罂不动声色,据他的记忆,所有的子弹都应该在残鬼的身体里炸开了,但这一枚完好无损。
“年轻人嘛,总喜欢没事拿着危险品玩,耍帅,是不是?”老人眨眨眼。
经他一提醒,楚罂立刻想起来了,行动结束后,他曾经在被破坏殆尽的房间了打了一记空枪,的确如老人所言,打着玩的,但没想到子弹并没有炸开。
显然这给警察留下了线索,但更显然,家族轻而易举地把这些小麻烦抹平了。可这老家伙是什么意思,炫耀还是打击他?楚罂不想再说此事。
“你得告诉我点事情。”他转移话题,没用商量的口气。
“嗯。”老人点点头,也不抬头,继续看报纸。
“抓凌伽是你的决定吧?”
“就是那个把你揍了一顿的小子?”老人轻笑。
楚罂翻翻白眼,心说至于么一点小糗事流传得这么广,继续不动声色。
“没错,就是他。”
“那你想问什么?”老人说,“我想原因和措施,你老爹已经告诉你了吧。”
楚罂哑然,果然,老爹的命令是从这里发出去的,最后执行的工作分配到了自己身上。
而他也确实不想问什么,决定已下,不是他可以改变的,他来这里,只为向祸首讨一点债。
“你下个命令倒是轻松得很,丢的却是我的脸。”他愤愤道。
老人摇摇头:“年轻人不丢几次脸,怎会懂得忍耐和退缩的区别。”
“啥?”楚罂不解。
老人突然把报纸收起,站了起来,整理了下宽松的素袍,沿着楼梯慢慢朝楼下走。
“心里如果觉得不舒服,不如发泄出来。”
他说着,走到吧台右侧的一个陈列架前,取下了两把剑。
“我也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能不能打得赢你。”他抽出一把二尺短锋,双刃凌利,寒光毕露。
“正合我意。”
楚罂微笑着搁下酒杯,从二层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