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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回到房间,边穿衣服边小声嘟囔:“刚才眼花了?程大小姐看我会脸红?”低头看看近乎合并成一块的腹肌,便放弃了这念头,把原因归结到酒精上面去了。
穿戴完毕出来的时候,见程小洁仍然保持了那个姿势,一动没动,凌会坐到了她对面,咳嗽了一声,想起个话头,却听到程小洁问:“有烟么?”
凌会汗颜,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支烟递了过去。程小洁接过,又做了个打火的手势,他又掏出打火机抛了过去。
程小洁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等到整个客厅里都弥漫上烟雾的时候,才看向凌会道:“红利群?手头挺宽裕么……你都看到了?”
凌会听到前半句肠子都悔青了,他有两包烟,一包是自己抽的红双喜,另一包是给客户抽的红利群,他两个月没有业绩,只有可怜的四百底薪,靠着大学打工做家教攒下来的钱生活,红利群他绝对舍不得抽的;但听到后半句时,他的悔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阴冷,而这阴冷来自程小洁复杂的眼神:屈辱,愤恨,还夹杂了一丝幽怨。
一般人哪里能有这样的眼神?凌会被程大小姐的气场震慑,暗自组织了几次语言无果——房间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程小洁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猜不到一些事情——只得正色点头道:“嗯,看到了。”话音刚落,凌会就觉得室温瞬间降低了八度,连汗毛都立了起来,不知道程大小姐会掀起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程小洁盯了凌会一会,见凌会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眼神却上下左右游移,突然呵呵一笑,又吸了口烟说:“算了,我也看到你的了,扯平了。”
凌会嘴角抽动,顿时心生崇拜:女王大人就是王女大人啊,太彪悍了!这也能扯平?不对,我刚才干嘛要心虚,我明明是救了她出狼口好不好?
“今天早会你赌咒发誓说要签单的,签了没有?”程小洁趁凌会胡思乱想的当口,转移了尴尬的话题。
凌会苦笑着摇头,就要将今天见客户的事情说一遍,两人的手机却在同一时间响起。两人同时取来手机一看,是同一条短信:
四部的兄弟们,看到这条短信后立刻回公司,十万火急!四部周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