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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飘着雪花。
夏布走出拘留所的大门,冷得瑟瑟发抖。
门外停着一辆墨蓝色的宾利,车外站着一位着西装的温叔,见到夏布,迎面走上前来。
“夏小姐,我们先生有请。”温叔礼貌地说。
“好。”
显然这是墨少白的人。
夏布没说什么,温叔打开车门,她静静坐进去。
“我是温叔,夏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谢谢您。”
一路再无话。
到达江城边缘的墨宅时,天已黑了。
今夜的墨宅很热闹,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温叔带着夏布从众多名媛面前走过时,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与她们的光彩照人相比,夏布穿得实在寒酸,且是素颜,未施粉黛。
那里面,有人认识她,便有人低声议论她。
“她也配来参加今晚的舞会吗?”
“就是啊,就算她家不倒,也够不上这个圈子啊。”
“你懂什么,这就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夏布恍若未闻。
旁人说什么,那是旁人的自由。
“夏小姐请!”乘电梯到了摩天大楼的最顶层,温叔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
门内,没开灯,黯黑的房间里,一张沙发上坐着一名男子。
夏布迈步而入,身后,门被关上了。
窗子没关,风呼啸着吹进来,夏布打了个哆嗦。
这种黯黑,清冷,不知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她想不起来曾在哪里遇见过。
便连这房间内熏香的味道,也似有过记忆。
不,她肯定没来过这里。
夏布甩掉这些念头,默默走到沙发前不远的地方站下,轻声道:“墨先生,请问需要我怎么感谢您?”
“你觉得呢?”男人的声音磁性,轻缓,也如这房间的风一般,冷清。
“我如今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那就过来,让我看看——你值不值。”
夏布没有忸怩,在车上她就已经想好了。
她需要他这个靠山,帮她拿回失去的一切。
夏布又走了两步,男人伸出强壮的手臂,把她懒到了怀里。
接着,他以手丈量了她的三围。
“身材普通。”
他下了结论。
她的身材并不普通,从前冲着她的脸蛋身材追求她的人如过江之鲫,当然,他可能接触过太多比她**的,或者他偏好重口味。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