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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他还小。怪我溺得他没了规矩,说话,做事不计后果,”喘了一大口,“六百卷,等他罚完抄好,我差他亲去王爷府上,咳,赔罪。”
边说着话,边抬眼望,眼神飘向门外,似是听到了有呜咽的声音渐渐远去。终是叹了一口气,重新想要坐下,却发现滚落的茶盏打湿了僧袍,跌落在下面,连着蒲团上也是湿的,复又站起来,遮掩着去拿桌上的茶壶,却发现提起来的壶里面已经没了水。心里想着:是了,刚才咳嗽,同心把剩下水都倒给我了。这么一回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忍了咳嗽的怀瑜,对着李恃和筱柏微微鞠躬,一手拎着壶,一手结印,略带歉意的说:“两位施主稍候,我去烧些水来。”
“你放着吧,让筱柏去。”李恃挺直了背看着怀瑜,这冷冷的一开口,虽然还是坐在蒲团上的少年,模样没变,却是用了恢宏气势开了口。
“不必麻烦施主,贫僧的僧袍也打湿了,已是失仪,我去换件衣服。”怀瑜细细的解释着。说着拎着壶、背过身去用广袖遮了半面掩着咳嗽,稍微喘息之后,作势出门。刚要迈出一步,就被猛的攥住手腕的劲道定住了身形,耳边响起李恃的声音,“你放着。筱柏去。”
“我来,我来,我来。”还坐在蒲团上“听戏”的筱柏看着立在身边的两个人,赶忙起身识相的在怀瑜手里接过茶壶,“王爷说的对,烧水我在行,你们聊,你们聊。”边说边悄悄递给李恃一个“莫要惹事”的眼神,出门去找小沙弥帮忙了。
“王爷,放手吧。”怀瑜被李恃攥的动弹不得。他自小过目不忘,白马寺才华横溢首屈一指,但这份子聪明伶俐却在武学上收效甚微,每每有武术课,画像口诀他都可以滚瓜烂熟,默写秘籍也可分毫不差,却唯独动作总是不成气候。做不好就老受罚,越罚越怕,越怕越差…成了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圆。“皆是因果,有佛缘还过目不忘已经异于常人,再精进武学?不必勉强了。”老住持看不下去,替他说话免了这份苦差,自此便鲜少能在演武场见到怀瑜,竟是萎了心思,去也懒得去了。
这会儿怀瑜心里开始后悔,“拳”到用时方恨少,当初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