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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明明很年轻啊?”我很是疑惑。 “我?”常云的额头爬满黑线:“爷爷?”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往日的英雄气概被一阵风吹散,看着他光火地把插在鼻孔中的筷子拔了出来,那恐怖的一幕,在我弱小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一旁尚未退出去的小张嘴角一抽一抽的…… “笑个屁,把药棉给我拿来!”有气无处发的常云再次把小张当作了出气筒,而小张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诡异,欣赏?还是…… 鼻子里塞这药棉的常云坐到了躺椅上,把我放在他的胸膛上,身下传来他胸膛的温暖,让我很有安全感。 “你叫什么名字?” “箭!” “贱?”他的嘴巴有些大,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是弓箭的箭吧?” “好了臭小子,记住,你的名字叫常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常云的儿子,我没有亲人,所以你也只有我一个亲人了,记住没有?”他捏的我小脸生疼,仿佛我不答应他便XX似地,形势比人强,俺连忙点点头。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类似的事情我见了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亲身经历的。 “哈哈,好,我常云也有后了!”常云的笑声把按下的小心肝乱蹦。 他很是激动地搓的我小脸通红。我眼冒金星,都快给他晃晕了都。他则以为那是我对他的崇拜,兴奋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扶着我走到屋外,单手指天:“想当年,老子的队伍才开张,七八个人来十来条枪……” 小张双眼望着苍天,只觉得眼前一群乌鸦飞过……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这车声,常云再熟悉不过了,连忙抱着刚认的儿子出去迎客。 “朱军长,是哪阵风把您吹到我这来了?”常云热情地迎了上去。 “那是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身高大,底盘很高很彪悍的那种。 车上下来的是一位不知道多少岁的人:一脸沧桑却是红光满面;眉头有纹却是满头青丝,且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直竖着,看起来大约四十左右,可那下颚的胡子却是雪白雪白,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协调。 我很想叫声“朱爷爷”,但看人家军长不见丝毫老态,只“朱”了半天叫不出个所以然来,回头投向爸爸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