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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三口的人都这么说。他们个子不高,而我的个头已经快到我父亲的肩头了。他的头发和眼睛是灰色的,我母亲的头发和眼睛是黑色的,而我的眼睛是蓝色的,头发是淡青色,甚至有些卷曲。”
“哦,是吗,你说的是真的?”木西奶奶说,有些震惊,但青葛和姨娘却没有这种感受。
“真的,奶奶,我说的全是事实。”卡乐怕奶奶不相信,强调地说。
正在吃一种晶莹剔透水果的青葛以为奶奶会继续问下去,可是没有,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奶奶,”卡乐吞了一口果肉,这下反倒是他问起来了:“您刚才说我像一个人,像谁呀,能告诉我吗?”
“呃——?”木西奶奶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不在犹豫地说了起来:“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感觉你像一个人,但始终想不起是谁。实际上我是刚刚才重拾回那段长眠的记忆。”奶奶的语气严肃了许多,她又说道:“你很像一幅壁画里的一个男人,虽然你现在还小,确实很像长大后的你。唯一不同的是——你左额上多了一个‘卍’形伤痕。至于具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见的,我就记不清了。”
吃惊不已的青葛和止水姨娘望向卡乐,像是在看一个从过去穿越到现在的神童,而那幅画就像是他未来样子的预言画。
同样震惊的卡乐有种忍不住要问的冲动,因为那是关于自己的画,或者说是关于未来自己的画。
“那现在还能找到那幅画吗?”他问。
“恐怕不可能了,因为当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它时,那石壁上忽然涌出大量黑色液体,将它腐蚀一空。”她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我只能记起那是我年轻时在一个断崖上采草药,无意中走进一个岩洞里发现的,后来我试图再次进入那个山洞,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大家忽然一下安静下来,都感到既失望又遗憾。
良久的沉默。
“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们应该开怀畅饮,而不是低头哀思。来,干!”青葛奶奶举起一杯草酒,大家也都一饮而光。
“卡乐,”止水姨娘夹起一个三角果,放到他碗里说:“今夜是你在这的最后一顿晚餐了,多吃点,别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