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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么去哪里都可以。
听了穆清的解释后,常睿提议先去兰沙与燕凉的交界处待一段时间,等穆清有了想去的地方再转移也不迟。
穆清不解:“为什么要选兰沙和燕凉的交界?”
常睿一脸嫌弃:“因为我不喜欢云舟的天气,湿漉漉、黏糊糊的,不舒服。”
其实常睿还有原因没有说,他总是莫名感觉燕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熟悉感是不是有危险,但还是不愿意放弃验证这种感觉就稀里糊涂的离开。也为了防止燕凉真的对自己来说有危险,常睿最后选了一个在燕凉境内又方便随时逃跑的地方。
穆清啧啧摇头:“事儿多的公子哥,真麻烦!”
明明就是正经原因还被骂麻烦的常睿有些好笑,摇了摇头,不打算和穆清纠缠。
倒是穆清不依不饶,追着常睿吵:“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哎...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为这种小事儿不愿意去一个地方,幼不幼稚啊?你知道云舟有多少好玩的地方吗?现在因为你,我们都不能去了,你不觉得羞愧的吗?”
两人出了城不久便下了牛车,向路人询问了方向后步行赶路。穆清没有常睿高,为了跟上常睿,不得不加快脚步。虽然常睿受伤不能走太快,但穆清仍旧跟的很吃力。走到最后,穆清几乎都感觉自己不是在走路,而是在跑了。
闭上嘴巴气喘吁吁地走了一大段路,穆清终于忍不住道:“喂!你不是身上有伤吗?走这么快干嘛?天都快黑了,你这家伙,赶路都不用休息的吗?”
穆清就是穆清,即便是有紧急需求,也会在需求的前面加上一大段的废话。
常睿从穆清的话中准确的提炼出有效信息,找到一家客栈,解决了住宿问题。
躺在客栈的床上,穆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累的散架了。
常睿端过来一盆水,擦了擦身体,准备自己动手换药。
穆清虽然累,但还留有一丝身为医者的尊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麻利的给常睿换好药,再次躺了下去。
为了防止意外,两人只要了一间客房。屋里静的出奇,两人背靠背躺着,眼观鼻,鼻观心,都装作身旁睡着的是一块石头。
两人同床共枕,却又各怀心思的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