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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从书架中抽出一本游记,悠闲的看起来,也是没有写那账本的意思了。
待到天色昏暗,她便点上了蜡烛,把凌乱的书桌收拾整齐,待那白釉父母官来。
“吱呀——”
眦懿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那白釉踉跄着走进了屋子,手上还勾着一个白瓷酒壶,脸色是酒醉的酡红,嘴里迷糊的嘟囔着什么,眯着眼睛看眦懿。
眦懿皱了眉头,又缓缓松开,走那白釉面前,弯腰摆手,行了一礼,才道:“我已想到解决之法,不知大人可愿用?”
对面那张被酒醉成一团的脸先是微微张开,随即又皱成一团,似是对眦懿的话不信。
眦懿也不气累,接着温声道:“您也知道现在的处境,也就我的这法子,用上,险上加险,方可一搏!”
那白釉听闻这话,方才睁大了眯成一线的眼睛,沉声问道:“你口中,所谓何法?”
眦懿嘿嘿一笑,轻声道:“贼喊捉贼,死无对证!”
那白釉能把这位子坐稳,也不是个蠢的,立马便晓得了这杂役打的什么主意。他方才求救之时被上头随意打发了,自觉遇上那煞神太子,定是要丢了乌纱帽,指不得连项上人头都是难保,便一个斟酒饮尽,顾影自怜,已是抱了必死之心,这时听闻眦懿这冒险的做法,也只是沉默不语,并未曾反驳。
眦懿见这白釉神色清明,却是沉默不语,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想法,便又一一的分析这些事情。
那夜,提督府走水了。
这日,城中百姓议论纷纷,都念叨着昨夜那提督府走水之事,几个不怕事大的百姓讲的兴高采烈。
“那大火啊,你不知道,烧的可厉害了!我家离得老远,我听见声音跑出去,就见那火光冲天,烧的半边天都红了!”一个婆子手挎菜篮,道。
“哎,听说昨个儿那死了好几个人呢!”另一个婆子抚着鬓角,道。
“可不是!”那挎着菜篮的妇人脸色有些慌张,凑到另一个妇人耳朵旁,轻悄悄的道:“听说那走水可不简单,好像是进了贼!”
“真的吗?”那婆子惊呼一声,四下看了看。
“当然是真的了!我跟你说啊……”两人越走越远。
眦懿从两人路过的小巷子窜出去,看着那走远的妇人,轻笑一声转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