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了。
覃姬见此,立马转头悄声对刘陈氏道“待会你一句话都不用说,直接装哑巴!”
虽然刘陈氏不知道覃姬到底有什么主意,但依旧很顺从的点了点头。
淡淡的看了一眼堂下的众人,县大老爷便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所为何事啊?”
见县大老爷来了,年轻人立马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覃姬,然后鞠了一躬道“大人,学生名叫张盛,是本县的秀才,我状告此妇人不管好自己家的驴踢死我家的驴,还妄图推卸责任,并且找来帮手在公堂之上侮辱于我!”
“嗯?竟有此事?”县大老爷听罢,看了看覃姬等人立马怒道“你们此等刁民见了本大老爷为何不跪?来人,先各自重打二十大板!”
此话一出,一旁的张盛看了眼众人,眼神中透着好不得意。覃姬见此,无语的摇了摇头,看来也不过是个昏官了!看着一众衙役就要上前行刑,陈柳立马上前一步道“我看谁敢?”
覃姬见此,挑眉笑道“陈柳,退下,我们可以有更加缓和的解决方式!”
陈柳见覃姬如此,知道自己家的主子肯定又有什么好主意了,立马点点头退到一旁。见大家都已经安静了,覃姬便对着县大老爷高声叫道“知县大人,小女子我有一物想献给大人,不知可否?”
县大老爷一听此话,立马挑了挑眉,咳嗽了一声道“是何证物?呈上来!”
听此,覃姬便踱步走到县大老爷的面前,从袖口中摸出一物,铛的一声拍在伏案之上,县大老爷看着深深陷入案中的物件,惶恐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已经没在案子中的令牌抠了出来,递于覃姬。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县大老爷看着覃姬巧笑如烟的容颜,颤抖的答道“下官不知道……是您大驾关临了,刚才多多冒犯,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覃姬看着县大老爷那猥琐的表情,笑道“放心,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来计较你的过,关于案子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你尽管办,我只是路过顺便来旁听的!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受到干扰!”
虽然覃姬是如此说,但县大老爷哪敢真不当一回事,立马回道“是,是!属下一定会公断的!”
“那就好!”覃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