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的日子,却一直被拒在门外,白蔹疼惜我,才出言顶撞了王爷,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
“所以怨我?”他目光幽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是拐着弯数落他的错。
“并不是,清婉嘴拙,只是护人心切,若是责罚,我愿意替她承担。”司马清婉一副赴死的表情。
“也好,”他拔出自己的佩剑递给了冷一,“用我的剑吧,毕竟是王妃。”
司马清婉暗叫不好,他还当真了,趁着剑还没有落下来,立即说道:“听闻窦姨娘生产中遇到了一些事情,我略懂医术,王爷可否让我一试。”
“我如何信服你?”他依旧面无表情,从他的脸上读不出任何的讯息。
“其他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窦姨命悬一线,王爷现在也只能相信我了,不是吗。”
“若是你并没有这个本事……”
“我自行了断,但是我若能救活窦姨娘,还请王爷赐我一份休书,我自认无德无才,不配王妃之称。”
“救活了再说。”他神色冷漠的转身进府,带她走进窦姨娘的房间。
司马清婉拍拍白蔹的手,“没事的,不用担心。”
床上躺着一个美艳的年轻女子,她的汗水打湿了头发,表情痛苦而狰狞,手指抓住被子,指甲都渗出血来。
“王爷!”接生婆看到南宫冥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胆颤心惊的说道:“窦姨娘,窦姨娘她快不行了。”
南宫冥握住床上的女子,淡漠的神情之中多了一份柔和,司马清婉以为他只有冷酷,没想到只是未对在乎的人罢了。
她解开自己的面巾,一张印有红色印记的疤痕触目惊心,在场的人无不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她却没有在意这些异样的眼神,而是集中精力的查看窦姨娘的病情。
南宫冥盯着眼前的女子,可以说她是他见过的最丑的女子,但是她身上独有的淡定,从容不迫,让他对她产生了好奇。
“给我准备手术刀,镊子,止血钳,缝针,拉勾……”说道一半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的手术室,随即改口道:“给我一把匕首,干净的棉花,夹子,绣花针和线,快点!”
“这……”小丫鬟为难的看向南宫冥,她从未听过生孩子需要这些东西。
南宫冥眸色暗沉的盯着司马清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