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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将药递给荀钰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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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雎依旧冷着眸子,又伴着些疑惑:“世子这是何意,我一个奴才在世子的房间,恐是不妥。”说着便掀起被子要下床。
荀钰一笑,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腕,还未等他说话,南雎便同时握住了荀钰的手腕:“别碰我!”
荀钰抬眸,眉梢一挑:“脾气这么大,怎么让本世子觉得你像是只脱缰的小野驹?”
南雎听罢,脸憋得通红。荀钰见状,微勾唇角,还是个初出牛犊的小丫头罢了。
不等南雎反应,抬手便点了她的两个穴道。
“你干嘛!”南雎有些急了,看着他乌黑的眸子,不曾想这样妖孽的脸,竟要做出什么妖孽的事。
荀钰干净利落的解下了南雎的腰带,将她有些破烂的囚服脱了下来,滑到肩膀,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南雎顿时红了脸庞,她想要反抗,却无论如何都动不得,只得开口骂道:“没想到堂堂荀钰世子如此下流,连进京的女囚都不放过!”
荀钰一听,那张脸便凑的更近了,二人鼻息相对,“你这个小野驹,连说话都如此凌厉。”说罢,他将药倒在药布上,抹到了南雎的伤口上。
南雎一皱眉,却还是“啊”的叫出了声。
“忍着点。”他的声音淡了下来,手法却更加小心。
上完药,荀钰起身将自己的黑色披风拿了过来,解开南雎的穴道后,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
南雎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看样子,这北疆世子并未想把自己怎么样:“世子您究竟要如何?无故替奴才疗伤,您若想用我干些什么,便直说好了。”
荀钰正在擦手,听了这话,转身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他把头凑到南雎耳边,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南雎的耳畔,只听见荀钰轻声道:“本世子就是觉得你……挺有趣的,小野驹。”
“奴才有名字,奴才叫南雎,请世子叫奴才的名字。”南雎的语气强硬起来。
南雎看着荀钰,面容俊美,眼神沉静,再加上这一身衣物,衬得他更是风流倜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