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已经从紧张变成期待,又从期待变成了心灰意冷,到底还是不行吧,即使她对自己那么温柔,其实还是……抬手摸着自己刚毅的面孔,女人还是喜欢柔弱似水的男子,所以这叶知秋才会迟迟不入新房。
在期待什么呢,自己明明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李咎苦笑,招手唤来侍墨,让他将房中等着看两人喝合卺酒的喜公和媒公赶出去,又吩咐侍墨等人也出去,他要自己静一静。
叶知秋刚咬牙准备进房扑倒李咎,侍墨走了出来,告诉她,李咎让他跟她说今晚让她去偏厅睡,日后没他的话,不许私自进房,就跟在李府一般。
叶知秋心中涌起苦涩,嘴角挂着的笑也慢慢变成了苦笑,她怎么忘了呢,李咎本来就只是要找个人用假结婚来挡住赐婚,免得李家的财产被人谋了去,对他来说,这个人随便是谁都好,而她只是刚好被李咎带回来罢了。
这事怨不得谁,他们本来也有约在先,是她自己得意忘形了。
叶知秋看着屋子里的灯火,手掌慢慢靠近门,最终还是缓缓放下转身离去,她怕自己再多等一秒就会忍不住落下泪来,会去向房中人倾述衷肠,一想到也许会被嘲笑,叶知秋的心就忍不住抽痛,他李咎是商人,她早就知道,他连拜堂都不忘带着那一纸契约,自己为什么还会以为两人在谈恋爱呢?她是他的女宠,他给她想要的面包,两人只是契约夫妻,仅此而已。
前世的自己那么傻,这一世难道还要这么傻下去?叶知秋退缩了,她走了几步,在拐角处停下,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她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她想起那天晚上他们相握的手,她想起两人在月下的华尔兹,果然还是不行。
想得到幸福,果然没那么容易呵。
李咎看着叶知秋的影子从房门上消失,心中酸涩起来,也许叶知秋再多留一刻,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把她拉进来,被嘲笑也没关系,他要告诉她,他心里有她,威胁她,告诉她两人有契约,她不可以不要他,一辈子也只可以娶他一个人,喜欢他一个人。
李咎将床上的新被褥扯到了地上,发疯似的狠狠踩了几脚,他觉得这房中的一切都在嘲笑他,连自己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