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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公子哥急得眼红心热:“腿张大点。”
知道经理不敢得罪他们,沈予柔迟疑地看向顾凌辰,接触到他冷漠中夹杂恨意的眼瞳,瞬间心如死灰。
他的声音磁性沙哑,道出绝情的话:“留下命,随便玩。”
他恨她,她怎么忘了呢,厌恶刻骨。
抖着腿爬上玻璃餐桌,冰凉的触感刺痛了她的心。
“胸罩裤子也扒了,听到没有!”有人吼了一句,吓得沈予柔身体一抖,白腻曼妙的身子差点滚到地上。
宽敞的房间里,围着餐桌站了十多个人,有些急不可耐的手已经握上了纤细的腕子和脚踝。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沈予柔怕了,拼命挣扎,声音带着哭腔,有些不堪入目的惨痛回忆侵入脑海,胸口剧烈起伏,胃液翻滚,掐着嗓子干呕起来。
“够了!”一道凌厉的呵声宛如鞭子抽过来,吓退了上下其手的男人们:“滚出去!”
屋内窒闷安静,落针可闻。
沈予柔的眼神空洞呆滞,泪水止不住,打湿墨黑的长发。
她的下巴被紧紧捏住,痛得咬牙切齿。
“水性杨花的女人,还会怕男人上你?”
她来不及回应,就听到皮带声响,紧接着一阵酸胀的痛楚袭来,把她钉在冰冷的桌面上。
“痛!——”
浑身痉挛般抖动,她就知道他不怀好心。
顾凌辰的眼底淬了冰,冰锥噼里啪啦刺嵌到她四肢百骸,温热的血汩汩流出。
他在这凌乱油污的桌子上占有了她,面上融合着最残忍的讽笑和最斯文的优雅。
“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沈予柔痛呼,清丽的五官绞在一起,“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要和夏茵茵订婚吗,你怎么能背叛她?!”
说出‘和夏茵茵订婚’几个字的时候,她觉得和心里的绞痛相比,身上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无论告诉了自己多少次,他不属于她,却依然忘不掉。
他恨她、厌恶她、报复她,她都默默承受,一颗心却死死嵌在他身上,拽得鲜血淋漓也拽不回来。
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声音、他的一切好与坏。
她这辈子就是到死,也放不下他。
多么可悲和绝望,她爱上了这个对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我不仅要和她订婚,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