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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子每日机械般的作息整整三天了。
女子似乎没有同居人,几日来每天八点半准时出门,七点准时拿着便当到家,十点洗澡,十二点准时上床睡觉。
他缓缓接近床沿,右手抽起插在背包上的菜刀,用刀尖把女子身上的薄被慢慢掀开。
夏天的南方闷热潮湿,女子紧紧的短睡裤跟细肩带,完全遮掩不住纤细的年轻躯体,美好的胸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律动着。
“为什么像你长的这么平庸的人也可以有高薪的工作?”他喃喃道。
女子仍是一脸沉浸在梦香中,浑然不知杀神盯着自己的身体,来回寻嗅着。
“为什么你这种人也可以住在信义区?可以买名牌包?可以有享用不尽的好运?”
他用刀尖轻轻的戳弄着女子侧睡的脸庞。
女子先是抓了抓脸,翻正身体,眼睛蒙眬睁开着,就在她视线中映入眼前高壮的男子时,脑中传出动物最原始反应,神经元穿梭在灰色的脑细胞之间,以光速努力下达着‘尖叫’的指令,希望可以抢救自己主人的性命。
但是男子的菜刀已经刺入年轻女子的咽喉,鲜血跟支气管溢出的气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颗颗细小的气泡从伤口冒出,火烫的热流不断流过脖子,瞬间沾湿后脑勺,她想挣扎,但是男子菜刀再度狂暴挥落,一刀一刀的斩劈而下。
“嗯!”
“嗯!”
男子粗重的呼吸着,不断挥动已经酸麻的手臂,刺入女子的身体,拔出刀尖又重重的刺进早已失去生命迹的年轻身体。
“哼!”
“哼!”
他脱力的让刀柄从右手掉落到床旁的磁砖上,在深夜发出异常闷厚的金属鸣唱。
“呼!为什么你可以不被骗钱?”
“为什么你不会失业!”
“为什么我这么倒楣!”
“为什么我这么想!杀!人!”他面容扭曲,一边啜泣的吼道。
此时他鼻腔发出一道怒叱,右手猛一擦拭脸上的口水、鼻水跟泪水,左手捡起地上的刀,用力扑上早已被鲜血浸湿的床,双脚一跨坐在女子血肉模糊的尸身上,凶狂的不断持续捅着。
怒火不断攀升。
欲念不断升华。
他头顶一道碧绿的光烟此时冲天冒起,瞬间布满了整个天花板,将整间房间笼罩在诡异的青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