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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他一眼,娇嗔薄怒且梨花带雨,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美丽。
“你总是这样自我感觉良好吗?”梁辰有些无奈。再怎样的美女折腾了他几乎一天,他也审美疲劳了。
“这不是自我感觉好,而是事实。如果我真需要听众的话,一召手就有大把的臭男人搬个小板凳比幼儿园的小宝宝还乖地坐在我面前听。”刘莎莎哼了一声道,不过随后脸色又黯淡了下来,“不过,他们都不是真心的听,只是有所图谋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又是真心地听你说什么呢?”梁辰有些好笑,这个女孩多少有些先入为主,太武断了些。
“无论你是不是在真心地听我讲,起码,你对我并没有什么企图,我能感觉得到。”刘莎莎盯着他的眼睛,自信地笑了笑道。
“是这样么?那我真要感觉到荣幸,同时也为天底下的臭男人们汗颜一下。”梁辰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他不得不承认,刘莎莎看男人的眼光其实很准。
“很多男人一见到我的时候,都是两眼放光,恨不得把我吃掉,可你不同,你的眼睛里至始至终没有半点其他的猥亵的神色,像个婴儿般纯净。”刘莎莎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用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比喻。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既然你这样认为的话,为什么这么晚了却特意换了身便于行动的运动装,还把门虚掩着,并且始终不忘记做好逃跑的准备,手还一直放在口袋里的那瓶防狼辣椒水上呢?你别告诉我这只是你的习惯动作。你从来都是这样跟人谈心事的吗?”梁辰指了指她一直捂着口袋的手,很是认真地问道。
刘莎莎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咬了咬嘴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人家终究是女孩子,就算讲诉心事也要预防不测的。”
“其实我觉得你跟你的朋友或是家人讲一讲或许会更好些,对我讲,我既无法给你帮助,也无法真正的安慰你,或许在你面前,我唯一的作用就是做一个出气筒。”梁辰叹口气道。
提到“朋友”两个字,刘莎莎的脸色再次黯淡了下来,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我很小的时候父母便已经离婚了,我一直跟着姥姥长大。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