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唐洛南抬起眼帘，眸中寒冷一片，“人都是善变的动物。你变了，我自然也变了！”
听到这句话，云小笙的心里渐渐苦涩。
不！
唐洛南，是你变了，云小笙一直都没变。
云小笙，还是那个爱着唐洛南的云小笙，而唐洛南，不再是那个爱着云小笙的唐洛南。
她抿抿唇，调整了一下情绪，上前拿起咖啡杯，“不好意思，我重泡一杯。”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这才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一想到那个女人逆来顺受的模样，他就莫名烦躁。
没多久，云小笙再次端着咖啡杯走进来，“这次没加糖。”
他接过咖啡，抿了一口，一如既往的苦味，这次却没由来的苦涩。
“这人不对，味道也不对。”
随手将咖啡杯扔进垃圾桶里，咖啡溅了一地。
她望着垃圾桶，眼底渐渐湿润。因为她不是他心中的人，所以她泡的咖啡也不是他心中的味道吗？
“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打扫！”
听到他严厉的声音，她这才回过神来，“我这就去拿拖把。”
“不用了，这里有纸巾。”
所以，他的意思，是让她用手用纸巾来擦？
“哦，我差点忘了，你云小笙可是云家的千金小姐，从小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应该做不了这些杂活吧。”
她这个云家小姐，只不过是云家的养女，地位可能也就只比佣人好一点。从小到大，除了念枫哥哥宠着她，舍不得她吃苦受累，其他人并未待她多好。佣人不在的时候，这些杂活就是她做的。
而这些，唐洛南都知道，现在却这么说……
唐洛南，你非要这样羞辱我才开心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拿起纸巾擦地，咖啡透过纸巾沾在她手上。她摊开手掌，看着沾满咖啡的掌心，心中一凛。
曾经，咖啡不小心溅到她的手，就一点，他也十分心疼，细心地为她洗手擦干。
而现在……
他就那么想毁了他曾经所呵护的美好？
是因为不爱了吧！
呵，爱与不爱，差别真大！
“阿南。”
阮思琪开门走进来，看到云小笙在擦地，眼角闪过一丝笑意。走到唐洛南身边，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