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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儿,他家小郎君也是,没个正形,真不知这靖勇伯是怎么教养儿女,更蹊跷的事,知州大人还偏看上了他家娘子……”
“……”
一时,整个大殿人声沸腾起来,声声挑剔着靖勇伯父女的种种过往。
段红策的身子从躬身,到身板越来越直,脸上的底气也足了几分。
裴德铭懒得和这些小辈们在言语上一争高下,但见裴咏宁肿的核桃似的眼睛,心情极为复杂。
围着的人,眼中神情各异,挤眉弄眼地说叨着父女两人,有的人明着嘴角撇笑。
裴咏宁见裴德铭一时不语,只剩一身外衣维持着体面,目光坚定地瞪着四方的天,摆出不肯让步的决心。
段红策听着人群的声音,脸上神气十足,挡着前面的路,也不退让。
耳边的指责声越来越多,围着裴德铭和裴咏宁,谁也不愿为两人让路。
裴咏宁见这阵势,只怕他们想出大殿很难,再过一会儿,说不定靖勇伯会因着言论而动摇。
而围着的人,哪个都不像是好惹的,个个身穿锦装,都是有身份的人。
想来她的广汀阁楼之行,引来了所有人的不满。
裴咏宁瞄了段红策和那两名女教谕一眼,见那两名女教谕脸上忧心忡忡,似乎事态的发生,超乎她们想象的范围,想上前劝说段红策,却踟蹰不前,生怕惹祸上身。
裴咏宁心思一转,顶着核桃似的泪眼,朝着段红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学正,千错万错都是咏宁的不是,不过,咏宁是被人打晕了,放到阁楼上的,还请学正明鉴!”
裴咏宁一语说完,大殿内的声音,全部静了下来,都朝着裴咏宁这边望过来。
段红策冷斥道:“裴咏宁,你还想强词夺理,今日来的都是名门大户,谁会将你打晕,做这等粗鄙的事?”
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裴德铭,暗道:指不定又是两人闹得什么招,想走,哼!没门!
裴咏宁扬着哭声道:“学正,张医婆没有走,你可以问问她,我头上的两个肿包是不是被人打的。”
裴德铭低腰想拉起裴咏宁,却被她推嚷着,他问:“你是说有人将你打晕了?”
裴咏宁连连点头,屈声道:“是的,爹爹。”
边上的张医婆也站出来,禀道:“学正,裴娘子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