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觉散成左右两边，给他们留下空间，怀里抱着书，想要往嘴里塞点吃的，才想起之前都砸出去了，内心隐隐有些愧疚，却又很快被眼前精彩的画面转移走。
“狂妄。”王成是武行王家班的头，从小习武，在圈内颇有名气，在外向来被人尊重，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藐视，看着司凌两个拳头一握，骨骼发现咔咔声，“不用十招，老子就把你打趴下。”
“一个不打折。”司凌看向杨生认真道，记得结束就结账。
“嗯！”杨生点点头，这人跟传说一样爱钱。
成交。
司凌这才看向王成，左手拿着书，右手成爪身子一掠，王成还来不及反应，脖子就被人抓住了。
“要什么结果？”司凌尽职地看向客户。需要对手被打成什么形状好。
“鼻青脸肿就行，别打死了。”客户杨生在一旁小心意意地开出条件。
恩！
司凌手一松，王成以为是机会，立刻竖掌为刀向对方劈去，却不料手刀砍到一半，脸上重重挨了一拳，连忙收回手护住脸，岂料对方照着自己的手就一拳拳往下砸，结果变成自己的手狠狠地砸向自己的脸。
过了整整十五分钟，司凌觉得差不多可以，拿下对方的手，白皙的手指捞起对方的下巴往上一抬，把那张已经看不出脸的东西展示在客户面前，验货。
噗嗤！
噗嗤！
“哇，估计他妈都认不出来了。”
“猪头！”
“啧啧，太可怜了。”
这是起哄的，当然，还有转眼成粉的。
“好帅有没有？刚刚你有没有看到她是怎么动的，是飞过去的吧？太帅了。”女生里有人眼睛都看直了抓着身旁同学的手激动不已。
“真的，好帅！怎么做到的，这速度，太逆天了。”旁边的同学把下巴掰回原位，喃喃自主，完全听不到别人说的什么。
“太帅了，吼，怎么能帅成这样。”
“完了完了，要怀孕了，怎么办！”
“她叫什么来的，叫什么来的？”
“老公！以后也这么替我来一票/炮，肿么样？！”
效应就是这么快，一早上，路转黑，黑转路，路转粉。
对于周围的一切转变，司凌并没有看在眼里，只是冲着杨生缓缓摊开了手：“两千。”
就是这个样子！
一票两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