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贺怀翎不是个会讨女人开心的人。
想罢，她仰头看向贺怀翎，苍白的唇微启：“王爷为何要送我这些？”
贺怀...
换给别人……
看来显昭国能够换脸的，不止师父一个。
“吱呀——”
房门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
九莺莺扭头，就见不少丫鬟手上拿着托盘，上面摆放各种奇珍异宝，走进来。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贺怀翎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屏退了所有人。
“这些都是给你的，喜欢吗？”他温声问。
九莺莺看着桌上放着的各种华贵珠宝，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知道，贺怀翎不是个会讨女人开心的人。
想罢，她仰头看向贺怀翎，苍白的唇微启：“王爷为何要送我这些？”
贺怀翎来到她的面前，嗓音低沉。
“莺莺，我需要给元柔一个尊贵的身份。”
九莺莺望着他的目光霎时黯淡无光，喉咙干涩不已。
“所以王爷您曾说爱臣妾是假，让臣妾暴毙也是假，只有想换臣妾的脸是真，对吗？”
她一字一句问，声音哽咽。
贺怀翎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尖一颤，却又被他强压了下去。
“本王欠元柔！”
闻言，九莺莺眼眶泛红，她强忍着泪，看向外面凋零的落叶。
似是问他，又似是自言自语。
“那你就不欠臣妾吗？”
贺怀翎见她脆弱的模样，不由烦闷。
“你放心，虽是娶元柔，但她的身份依旧是你！”
九莺莺听到这话，才惊觉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的夫君。
狂风吹动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响声。
丝丝冷意穿透过了炭火，直达全身，九莺莺只觉越发寒凉了。
她缓缓起身，朝着贺怀翎俯身参拜。
“王爷，臣妾不欲为妾，也不会让人冒名顶替我身份。”
贺怀翎眸色骤然冷了下来。
“你此话何意？”
九莺莺空洞的眼眸望着他：“臣妾要将自己的脸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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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往下划，脑海中不觉浮现出身形佝偻的爹爹，顿时清醒，止住了手。
这张脸还不能毁，她要等师父把自己的脸换回来，而后好在爹娘跟前尽孝。
清晨的光线透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