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藏起眼中的苦涩，拿过一旁织了一半的毛衣，对着镜头弯起一抹笑。
“这件毛衣我织织拆拆好几次，现在...
>舒宁按下摄像机的录制键，坐在了镜头前。
“今天立冬，是我和顾长倾离婚倒计时的第28天。也是我们结婚的第1067天，还是……他失明的第1095天。”
舒宁藏起眼中的苦涩，拿过一旁织了一半的毛衣，对着镜头弯起一抹笑。
“这件毛衣我织织拆拆好几次，现在就只差衣领这里了。也不知道离婚前，我能不能织完……”
说着，舒宁看着自己越渐僵硬的手，不由轻轻得叹了一口气。
“哐当——”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巨响，舒宁连忙丢下毛衣直奔楼上。
卧室里昏暗不清。
她借着微薄的月光才勉强能看到顾长倾倒在地上的身影。
顾不上其他，舒宁跑过去赶紧将他扶起：“你没事吧？有没有磕到哪儿……”
“滚——”顾长倾一把将她推开，空洞的眼神里满是厌恶和暴怒。
舒宁直直撞到身后的桌角上，腰部一阵剧痛，她狠狠咬着下唇，才将痛哼声咽了回去。
顾长倾浑然不觉，也不管舒宁有没有事，摸索着床沿，缓缓站了起来。
“滚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冷的让人生寒。
舒宁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忍着疼痛轻轻地将倒地的椅子一一扶好。
顾长倾看不见，听着她收拾东西的声音，走过去伸手直接将桌子推翻。
“哗啦”得一声，桌上的物件摔落一地。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舒宁身体一僵，结婚三年，她已经听顾长倾说了太多次这种话，心早就痛到麻木。
“只剩28天了，28天之后，我就放你自由。”她声音很轻，轻到连自己都听不清。
顾长倾闻言，沙哑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自由的是我还是你？离婚之后拿钱走人，你不是早就迫不及待了？！”
舒宁只觉腰上的痛楚疼的她双腿发软，紧攥着桌角才将自己稳住：“如果我说，我不想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