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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被彻底俘获了。我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听他的节目,早班错过了或者加班到很晚,回去后,都一定要上网补听,然后站在筒子楼的走廊上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听着耳机里欧阳杰对着大家说早安,然后傻傻地甜蜜地笑着。我俨然已经把他当做了臆想中的男伴。
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我已经千百次地在我的脑海里勾画过他的轮廓,高高瘦瘦的身材,阳光般灿烂的嗓音,却有着一双略显犹豫的眼睛。或许他就像刚才那个男人,曾与我擦肩而过,却又彼此错过。
于是我又莫名其妙陷入了小小的哀愁之中,抬起头来对着头顶高处橘黄色路灯呵出热气,整个世界开始雾气腾腾。突然期盼北京的雪可以早点到,在那一天可以遇到我的白马王子。
我并非是一个满脑子里都是情情爱爱的小女生,我也有不为人知的梦想,并为此不懈地努力着。只是当自己一个人面对着黑暗狭小的房间时,难免会心情沮丧。
由于被大学四年的同学摆了一道,在公司宿舍到期前的前一天,我被迫拖着沉重的行礼,搬进了景山公园后面的一栋年代久远的筒子楼里,房间不足六平米,只能摆得下一张行军床和一张十块钱的电脑桌,上面堆满了书,还有一盏从大一就开始陪伴我,妈妈买的台灯。房间里没有窗户,厨房水房卫生间都是公用的,在走廊的尽头。
尽管条件看起来比较艰苦,不过还在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我怕怕妈妈心疼我,就告诉她我和同事租住的是三居室,有宽大的玻璃窗,面朝太阳春暖花开。我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将来我要在北京买大房子,把她和爸爸一起接过来享福。妈妈总会笑着说:“好,就等着享你的福了!”
她总是这么容易满足,因为我的快乐而快乐,因为我的斗志昂扬而信心满满。
我的思绪被药店门前的铃铛声拉了回来,又是刚才高高瘦瘦的男人,我却莫名害羞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扭捏地踢着脚边的石头,无意中撇到了他手中的药“胃康灵”,他匆匆地进了路边的一辆车,绝尘而去。
我是不是又在犯花痴了?我拍了拍脑袋,想要清醒一下,为自己的这种愚蠢行为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