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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拿出手机来叫一部滴滴快车,掏了掏口袋,才想起来,下车匆忙,自己的手机放在包包里,而那个包包,则是在霍景行的车上。
也就是说,现在的她,没有手机没有钱,在这条没有人烟和车辆的路上,只能走着回家?
一阵风吹来,谢浅然萧瑟了下,不禁拉紧了身上的外套。
触及那件外套,谢浅然停住了动作,这件外套是霍景行的,她一直披在身上,将外套凑近自己的鼻间,是专属于他的味道。
拢紧了外套,外套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夜里,留给她仅存的那一点温暖。
走了将近一个公里的路,谢浅然走不动了。那双高跟鞋早就被她脱掉,拿在手上,她的后脚跟被高跟鞋磨破了皮,此时还在渗出血丝。
突然,赤脚走路的谢浅然被一个小石子磕住了脚,痛呼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好痛!她估摸着自己的左脚被石子磕出血了。咬住下唇,谢浅然的脸色很苍白,她看了看四周,瞧见一百米处有一张的石椅,她忍住脚伤,踮着脚尖,好不容易走到了石椅那边。
坐下来后,谢浅然弯身看了看自己的脚,果然,真的出血了。但是也没办法,只能任由着流血。
坐在石椅上,阵阵的冷风吹来,乱了谢浅然的发,细白的脚上,那伤口已经慢慢没有再流血,一抹强烈的无助感袭击而来,红了她的眼眶。
霍景行明知道这里没有车、没有人,明知道她是个很怕黑的人,竟然还让将她赶下了车,他就真的那么恨她吗?
眼睛越来越酸涩,漆黑的道路上,只有树影在摇晃,谢浅然很害怕,要是这个时候出现了强
奸犯,她这辈子算是完了。
想到这儿,谢浅然的心猛然颤抖了下,与其坐在这儿,还不如起来继续慢慢走,起码这样自己离家更近了一些。
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谢浅然拿起那双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走着。
突然,前方射来刺眼的汽车前照灯的光芒,谢浅然欣喜万分,一定是霍景行回来了,他终究是不忍心丢下自己的。
待那辆车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谢浅然发现,这并不是霍景行的车,突地,她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
该